賈法˙潘納希
是伊朗男導演,在今年坎城影展期間變成意外的焦點。昨天禮拜一傳出賈法˙潘納希被判六年有期徒刑的新聞──而且更誇張地是,二十年不准拍電影或寫任何劇本、不得出國、也不得接受伊朗的或外國的媒體的邀約訪談(驚!)──,法國藝文界開始發聲聲援他,例如文化部長弗黑德里克˙密特朗 (Frédéric Mitterrand) 跟作家、哲學家貝納-昂黎˙李維 (Bernard-Henri Lévy) 都發表抗議的聲音。

我想到的事不是直接跟賈法˙潘納希有關;而是,當有某一個ㄨㄨㄨ冒出來變成某某「不正常國家」的囚犯時,我們,既是講台灣人、也是講西方世界的人、所謂的「正常國家」的人,到底是在什麼程度上、什麼考量下我們要為那個ㄨㄨㄨ發出聲援的聲音?比如,劉曉波突然變成諾貝爾和平獎得主,我們台灣人好像被逼得一定要講講一些無關痛癢的話作為表態,非得要表態不可;但在表態的同時跟表態的背後(表態的背後即是月球的黑暗面),我們台灣人好像就只在乎劉曉波他一個人而已、不再在乎其他永遠都數不完的不知名人士……面對中國這個極度「不正常」的國家,喊劉曉波跟喊王阿強全都沒有任何效果。還有,我們台灣人好像只能針對中國這個極度「不正常」的國家喊喊劉曉波跟王阿強,但緬甸、伊朗、哥倫比亞好像都跟我們無關似的。說實在話,的確是無關;但中國這個極度「不正常」的國家對我們台灣人來說會變成有關,又該作何解釋?

賈法˙潘納希他是電影導演,而且跟法國合作過,所以像弗黑德里克˙密特朗跟貝納-昂黎˙李維開開砲看似是理所當然的事;但是,弗黑德里克˙密特朗跟貝納-昂黎˙李維(尤其是後者)是否也用過同樣的力氣聲援中國的劉曉波──尤其他還是諾貝爾和平獎得主?所以,我對東方亞洲、中亞、亞洲極西部跟西方世界的「徹底不溝通」感到生氣跟失望。邏輯真的很清楚:西方世界根本就不鳥什麼劉曉波,賈法˙潘納希也都跟東方亞洲各國家「毫無任何瓜葛」。我,身為橋樑,也身為關心藝文界的人,很希望全世界能真正地全球化,把人權跟正義擺在最優先地位來考量,把溝通當作是二十一世紀的義務;這樣,就會有人聲援賈法˙潘納希,也就會有人聲援我們台灣跟台灣人。

日記 le mercredi 22 décembre 2010

真想不到《中國時報》還報導了賈法˙潘納希被判刑的新聞。其它家報紙,老早就被八卦娛樂沖笨頭了,當然不會想要報「賈法˙潘納希」這個他們判斷讀者不會認識的電影作者的新聞。

我對賈法˙潘納希的遭遇以及伊朗政權的作為很有感觸,我認為值得進一步再多談論而且絕對要聲援賈法˙潘納希。

提到賈法˙潘納希,近乎不能不再提朱利安˙亞桑傑 (Julian Assange),所謂的維基解密 (WikiLeaks) 的創辦人。賈法˙潘納希不被伊朗政權所喜,朱利安˙亞桑傑則是不被地球上的所有政權所喜。現在,朱利安˙亞桑傑的知名度大增,討論維基解密的文章迅速倍增,「維基解密」勢必成為二十一世紀最重要的話題之一。而賈法˙潘納希,身為電影導演、藝術家以及最悲慘地是身為不是講英文的伊朗人,賈法˙潘納希的處境則是全如預期一般地不被絕對多數的人在乎──或「鳥」這一個動詞。縱有不公,也值得為此感到悲哀,但現實的邏輯並非全然負面。

這也就是說,現實的邏輯必有其繼續深植跟繼續存在的必要性。沒必要為此談革命,因為必定沒有革命成功的可能性。反而,「維基解密」卻已經是一件 « big bang » 的大革命。

日記 le samedi 25 décembre 2010

前陣子看到賈法˙潘納希的遭遇,又再看到我部落格內老早就已經開好一篇《世界人權宣言》(Déclaration universelle des droits de l'homme) 的網誌,所以我就想利用今天好好地重新排字型、重新排版,運用表格跟表格內的底色把《世界人權宣言》弄得更清爽、便於閱讀。

但其實我也是故意地讓史鐵番˙埃塞耳 (Stéphane Hessel) 這名字冒出來,畢竟最近這一個多月我才剛開始認識這名字,想故意再為自己加強印象。

昨晚是聖誕夜,但這兒一點氣氛都沒有。在這兒,近乎是一片死寂,伴隨外頭愈來愈寒冷的天氣,還有冰冷的絲絲細雨。我想到我的其中一隻貓 Noël,就是去年十二月二十四號被我撿回來的。現在牠可是超壯大又過度地好奇,例如把我的馬克杯推倒、摔破了。打牠也不是,因為牠不會懂我是因為牠打破我的馬克杯而打牠。


《世界人權宣言》 | 《世界動物權宣言》 | 反死刑、廢死刑專題首頁 |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創作者 Tel quel 的頭像
    Tel quel

    就像這樣 Tel quel

    Tel quel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