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那一個禮拜,上禮拜再加今天,我的感覺是:沒有風。沒有風,連廚房門都不用關,不怕風把衛生紙或有的沒的都吹翻;沒有風,窗戶可以開得大大的,不怕風把門都吹上了;沒有風,也意謂沒有涼風,真的就是沒有涼快的風。所以,還真是有一點悶熱。

在沒有風的日子裡,聽不到風聲也聽不到什麼很特別的聲音,我靜靜地閱讀《古典時代瘋狂史》。我要拉肚子時也在看《古典時代瘋狂史》,一邊看、一邊在想我又要孤狗什麼……而且,這第一章我已經是在看第三遍了,每一遍我看的感覺都有所不同。看第一遍,有點像是在努力地要看懂法文、要拆解得對法文文法;看第二遍或第三遍,真的就是在想「要孤狗什麼」的問題。

我的心得是:任何中譯者以及其他全部的讀者,都不一定要知悉原作者到底在講什麼;像,這麼多被米歇˙傅柯提及的文本、作品跟作者,其他全部的讀者們真的都知悉米歇˙傅柯到底在講什麼嗎?我打絕對大的問號。要不是我死心要再孤狗,我不會發現到米歇˙傅柯拼錯哪些字。所以其他全部的讀者大概就如同行雲流水把《古典時代瘋狂史》一直翻下去、看下去吧。

我沒有一刻不繼續問我自己「這樣是值得的嗎?」事實上,在二十一世紀,這樣應該是值得的。只要那些文字、那些關鍵字都還存在在網路上,就意謂說未來還是會有某一些讀者孤狗到我周星星所寫的《古典時代瘋狂史》閱讀摘要。不是嗎?不會這樣嗎?

日記 le jeudi 4 août 2011

滿巧合地,我看到今天是八月四號(禮拜四),就想起普魯斯特問卷……然後,喔!買尬的!還真的是八月四號!我就把普魯斯特問卷拉回來了。

連續好多天非常高度地投入閱讀米歇˙傅柯跟整理米歇˙傅柯,我自己覺得異常充實……也紮實;但我這個部落格的人氣也降低了。太現實了。太現實的對比:寫宋楚瑜、蔡英文就有很多的讀者,寫米歇˙傅柯就沒什麼讀者。所以,我這兩天調適心情,改寫我在電視上看到的影片:《心靈投手》(The Rookie, 2002)跟《蠢蛋進化論》(Idiocracy, 2006)。其實,我還挺高興我寫出來的結果。

前天禮拜二(八月二號)一早,我就聽到驚人的鳥叫聲,當時我就在猜又有麻雀被貓咬到了。但我沒有立即起床查看,還太早。然後,早上上午,我就看到一隻麻雀的頭,只剩下頭而已。太厲害了,我的貓!但我還是不知道會是哪一隻貓吃掉了麻雀。

今天早上,我則是聽到震雷一般的飛機聲,來不及看到是哪一種飛機。不過,沒多久,真的又來了一群四架飛機,全都是戰鬥機,可能是 F16 之類的。又沒多久,又來了一群四架戰鬥機,好像全都是幻象兩千,因為機翼都是三角形的。我自己不是什麼軍事迷,但我還是很好奇這些訓練跟飛官的生活。實在很難想像,我們不要讓這些人去讀書、去思考,只要學會很複雜的技術開很複雜的飛機跟學會射很複雜的飛彈就好了。

日記 le vendredi 5 août 2011

按照我這樣閱讀米歇˙傅柯的速度,我可能閱讀不完米歇˙傅柯。我幾乎可以想得起來當菲利克斯˙瓜塔里(Félix Guattari)決定發憤要寫《反伊底帕斯》(L'Anti-Œdipe),他幾乎必須要排除一切外務,連吃飯都只能靠他的伴侶送飯給他吃、留在辦公室桌上吃;只有這樣他才能專心研究前人的說法,寫下他自己的說法。

我看到三隻幼貓、甚至四隻幼貓跑來跑去在玩耍。小貓長得很快,一切以玩耍為目的。我不只一次非常羨慕貓咪的「貓生」──貓咪的『人生』──,因為人類的「人生」實在是充滿太多的生存壓力了。

「這樣是值得的嗎?」我又再問了一次我自己這個問題。我仍然在遊蕩,眼神茫茫然,看不見自己要走向何方。

我仍然在遊蕩,眼神茫茫然,看不見自己要走向何方。
我仍然在遊蕩,眼神茫茫然,看不見自己要走向何方。
我仍然在遊蕩,眼神茫茫然,看不見自己要走向何方。

嘿,我還真喜歡我自己隨機寫下來的句子──既有趣味,也挺寫實、寫到我的實境。

最近這兩、三個禮拜,也許也已經一個月了,我又再沉迷在丹˙哈夫(Dann Huff)的歌聲中。他是吉他手,也是主唱,是 Giant 的靈魂人物。前幾天我把 Last of the Runaways (1989) Time to Burn (1992) 這兩張專輯挖出來,再次享受二十多年前我記憶中的美麗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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