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天下得特別地大:禮拜四晚上,禮拜六晚上,禮拜天晚上,禮拜一一整天!今天一整天我斷斷續續地看著外頭下大雨!可以算是豪雨嗎?

雖然我不再想報導坎城影展每一天的競賽行程,並且刻意地拿起某一本書來研究;但我怎麼可能會不掛念著坎城影展呢?尤其,昨天我就一直掛念著《騎腳踏車的小男生》(Le Gamin au vélo, 2011)這部片,昨晚一看到尚─皮耶˙達顛 (Jean-Pierre Dardenne) 跟呂克˙達顛 (Luc Dardenne) 以及賽皙兒˙德˙弗杭斯 (Cécile de France) 的圖片後,就又興奮得睡不著覺。今天,每個人都期待《永生樹》(The Tree of Life, 2011)的畫面……而且還是被我抓到了!想到六月就能夠看到《永生樹》,似乎還算是一件令人滿意的事,彌補要拖到年底才能夠看到《騎腳踏車的小男生》的遺憾。

妓院回憶》(L'Apollonide. Souvenirs de la maison close, 2011)的團隊應該會是二○一一年坎城影展最讓人震驚的團隊──扣除導演貝禾童˙波內羅 (Bertrand Bonello) 是唯一的男人之外,其他一票人全都是女人!我對《妓院回憶》能進入金馬影展很有信心;台灣觀眾就是對這種題材的影片感到好奇!

日記 le vendredi 20 mai 2011

任何纖細的作家,都會著迷於敘事線的偶然性跟命運/緣分的隨機碰撞機率。大衛˙芬奇(David Fincher)的《班傑明的奇幻旅程》大概是最通俗的例子,說如果那位女舞者沒有怎樣……她就不會怎樣……然後她也就不會怎樣……到最後她當然就不會落成那樣……就是這樣,如果沒有第一個事件充當原因的話,就不會有那個最後的事件變成是結果。更厲害的人,可以提出克里斯多夫˙奇士勞夫斯基(Krzysztof Kieslowski)的《殺人影片》充當例子,邏輯一樣……那個最後的事件變成是結果就是:殺人案件。

讓我回想一下這禮拜一……下豪雨的那個禮拜一。天氣變化很快,禮拜二上午陰陰的,下午就出現陽光。天氣變化很大。

心思放在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又忘不掉坎城影展。禮拜三去收雜誌,一連收到兩期《電影筆記》但還漏掉一期《電影筆記》,回老家想看電視;沒想到電視壞掉了。是電視機壞掉了。是很怪,沒有電視的聲音變得很怪,不知道要幹嘛。本來有點疲倦……坐火車我好像還睡著了、流著口水。對,當天下午碰到萬安演習,大家都躲到地下街避難。電視壞掉了,我只好拿起《沙特世紀》看;沒想到一看看了不少。對自己的閱讀法文的信心再大增。

今天,回到ㄨㄨ順便去買一雙新球鞋……原來的那一雙算是穿壞了。後來,我想亂逛,又再遊蕩了一段時間,想再多看一些年輕的臉孔──為什麼今天街上會有那麼多年輕的臉孔?我不知道,沒問人。直到,我終於想搭車回ㄨㄨ了,意外地在街道上碰見兩位年輕女學生。其中一位馬上上車要往ㄨㄨ,另外一位比較漂亮的居然跟我一樣都要搭往ㄨㄨ的公車。她就站在我前方,我排隊排在她後面。在她前面也是兩位女學生。我鼓起勇氣問她跟問她們:為什麼你們今天這麼早就下課?她回答我說:因為教室要辦基測。喔……辦基測,我這一位老人好像記得這是國中生要升高中的考試。我問她不是你們剛考完期末考?我講錯話,改說:不是你們剛考完月考?她跟我說不是。唉,對話差不多就結束了。我馬上想起祁克果(Søren Kierkegaard)的《誘惑者日記》,我算是很喜愛的一本書。

我還是很難忘記她的長相、她的身高還有她看看我的眼光。「我對妳來說,太老了!」這並不算是坎城影展口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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