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又是被熱醒,又該再去洗一個冷水澡。再回來看鬧鐘,是三個小時後,但願還能再睡兩個小時。等到又再被熱的感覺侵襲,這一次我就起床了,早上六點。

這讓我回想起二○○三年長達十天的惡夢。這十天無法只用一個章節講清楚,畢竟那經驗太太異常。在台灣,處處都有冷氣,很難再去當苦行僧體會那地獄般的苦行。

偏偏,我的臥室沒有冷氣。白天的高溫其實算不了什麼,但如果夜晚的氣溫也降不下去,這就會死人了。不是我志願要當苦行僧,而是昨夜夜晚的氣溫實在是高得不尋常。

然後,今天早上我在《中國時報》看到南方朔的文章,突然我的感觸就來了。今年以來,(年初冬天)我沒洗過熱水澡,因為得慶幸今年冬天非常暖冬;一直到今天,我都還沒開過冷氣,因為這可不是慶幸今年夏天一點都不熱──這不符合事實,而是我沒辦法負擔可觀的冷氣電費。當整個經濟已經走到今天這地步,我沒辦法再去想什麼「巴黎我愛你」、「羅馬我愛你」,我只能勉為其難地說「台北我愛你」,因為誰還負擔得起一歐元對四十四塊新台幣、如各家航空公司高舉的高昂的機票錢?機票錢也是為了反映油價,所以幸好我老早就不再使用自用交通工具。去吃一碗餛飩麵,老闆娘少找兩塊錢,你就知道台灣經濟發生了什麼事;而且你還得慶幸老闆娘不是一次就漲五塊。所以,我根本不敢開冷氣,只能吹會吹出熱風的電風扇。連椅子,木頭做的,一摸都是高溫。

其實,連冷水澡的冷水都不夠冷,這才真正是問題。在憂國憂民之後,我想,還是期待這高溫趕快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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