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影評人,周星星我除了熱愛電影、瘋電影之外,事實上,周星星我更
熱愛————論程度,這種『熱愛』,更像是真的『發瘋了』————人
文文化/知識,除了經濟學周星星我真的不愛之外。

人文知識,有用嗎?

顯然,在剛開始,最初出現在人心內的疑惑,就是「有沒有用」。「用處」
為何?「用途」為何?

人文知識,或,再往上看也就是「文化」,有「用處」嗎?「文化」的「
用途」是什麼?

很好笑的是,人文知識,往往就是沒有具體動作操作的「用處」、完全沒
有工具技術的「用途」。但是,人文知識跟「文化」,既然就是「人」的
「文化」、「人」的「知識」的具體累積————『具體累積』就是『活
生生的動力/生活的動力』 « élan vivant » ————,故,「文化」是跟
「人」的感情、「人」的認同、「人」的歷史記憶息息相關,任何想要/
正在/將要摧毀「人」的感情、認同、歷史記憶、摧毀「人」的「文化」
的暴力————『形而上』的暴力跟『具體物理』的暴力————,都會
被「『人』的『文化』」自身所反對。

舉例來說,說「台灣人的『祖國』是日本」,說出「台灣人的『祖國』是
日本」的人,周星星我判斷這(些)人「絕對腦殘」,「太智障」、「太
反對『(台灣)人』的『文化』」,因此,絕對會再被反對————即使,
眾所皆知,此「反對」絕對還會再被反對,「反對那個『反對』」絕對又
會再被反對,反對「反對」,反對「反對『反對』」,反對【反對「反對
『反對』」】,如此這般一直反對的辯證,其實也正是「文化」,「文化」
往往就是由「形而上」的暴力跟「具體物理」的暴力交叉『反對』跟交叉
『反對的反對』來構成。

誰說「人」的「文化」跟「知識」沒有「用處」、「用途」?人跟人之間
暴力相向,人追尋「人」的「理性」、反對「不理性」,這已經就是「文
化」有用之道。

écrit posté le lundi 19 octobre 2015


周星星我寫〈很變態的民族〉的時候提到:應以傳承「中華文化」為榮,
應「熱愛『中華文化』」。

就讓我周星星講一些我個人的小故事————總也是會有一些人比較喜歡
「比較輕鬆一點」的內容。

去法國學法文,很讓人興奮。尤其,以前從未有習慣說 « s'il vous plaît » ,
等於英文一個字 « please » ,大家眾人都說這是「請」的意思
————
然,當然,周星星我並沒有說這是翻譯錯誤。但是,我們也應想想,既然
 « s'il vous plaît » 是擺在句尾,為什麼不能把 « s'il vous plaît » 翻譯成更
像流暢的中文、更『台式』的「麻煩您!」?

「一杯黑咖啡,麻煩您!」 « Un café noir, s'il vous plaît. »
但是我們大家似乎都喜歡把它翻譯成中文「請來一杯黑咖啡」,說實在的,
周星星我講中文也從來沒這樣子講過。我們大家在台灣,似乎更愛說「一
杯黑咖啡,謝謝!」在櫃檯,我們都向櫃檯說:「我要一杯熱拿鐵,謝謝!」

周星星我是到了法國之後,才學會、才知道如果句子末段沒有加上一句
 « s'il vous plaît » ( « please » )的話,其實反而有點不禮貌,因為這會
把你表現得很「直」、很「粗」,所以,就算只是要請別人幫個小忙,也
都要對陌生人說 « s'il vous plaît » 、對朋友說 « s'il te plaît »
————對
陌生人跟對朋友會有『尊敬稱呼』跟『親近稱呼』的差別————,要這
樣,才不會「失禮」呀!

但是,真正在學法文,絕對不會只是在學「您好」、「這個包多少錢?」
的法文而已。即使才學法文學了三、四個月,法文老師已經丟給我們一篇
米歇˙德˙蒙田(Michel De MONTAIGNE, 1533-1592)的短篇文章要我
們閱讀,當然就是出自《隨筆集》(LES ESSAIS I, II, III)。


厲害的人,會問:是現代法文,還是古法文?的確、的確,米歇˙德˙
田寫的法文,還是十六世紀後期的古法文。要我們看十六世紀後期的古法
文,簡直就是教十歲的台灣小朋友看文言文一樣。當然是給我們看現代法
文,但是對於初學法文的學生來說,蒙田寫的法文還是很難懂。

米歇˙德˙蒙田對法國人、法國文化來說,意義極其深遠,他代表法國文
化走出中世紀、自文藝復興以來,第一位走出宗教八股文化、開創「以人
為本」的哲學的作家。再看看蒙田的年代:一五三三年生,義大利人哥倫
布已經發現新大陸;一五八○年代出版《隨筆集》,歐洲的經濟勢力向外
拓展,歐洲的文化愈來愈世俗化,例如法文、英文優勢都勝過拉丁文;一
五九二年過世。

說實在話,除了《論語》跟孔子、一些《老子/道德經》跟《莊子》是很
被中國人、中華民族重視、過量地被討論之外,周星星我實在很難再找得
到哪些中華文化的文人、作家,是能夠像法國人(再加法文語系的國家)
那樣根本就太過量地再閱讀法國文人、作家一樣,能夠被我們大家眾人再
閱讀、再討論、再閱讀。一位蒙田,就是一位蒙田,啟發了我周星星。

周星星我後來就去買《詩經》、買了好幾本《論語》、買了好幾本《莊子》
。文言文?沒關係,書裡面都有白話文的解釋;就像法國既能夠出版蒙田
古法文的《隨筆集》,當然也會有出版社出版被翻譯成現代法文的《隨筆
集》。周星星我自購三本————因為是三卷————口袋書的《隨筆集》
,呵呵,竟然是古法文的。我看得懂嗎?真的看得懂。這呀,就是學法文
學到一個境界,就能夠看得懂古法文。

猶記得七年多前,周星星我住院住得很無聊,就在看近日即將上映的電影
《小王子》的法文原著 « Le Petit Prince » 。看到小王子被蛇咬要死了,
我還眼眶泛淚。


不管是不是超簡單法文的《小王子》、超難法文的《隨筆集》,還是超難
中文的《詩經》、《論語》、《莊子》,周星星我都不忘初衷,初衷就是
:打開書本,爆出「看得懂」的喜悅,也就會是「人生」的喜悅。

周星星我學習法文之後,才真正地「熱愛『中華文化』」,才真正地想探
索中文的「奧妙」;所以我也常常在查辭典,中文辭典,真正地熱愛「中
文」奧妙的語詞。

為什麼周星星我一開頭就提到「宋明理學」?因為,這種文言文的中文,
曾挫折我本人的信心。唸高中的時候,我的國文永遠考得比英文還差,我
的英文成績之高讓我考上大學————聽起來怪怪的,好像『考上大學』
曾經是很難的事似的。但是,誰能夠預測得到法文程度愈來愈好的人會再
回去看《論語》跟《莊子》?

以上,都是周星星我的親身實例。///也許有人會說在當今這個時代、
在這個時代的台灣再出櫃呼喊「熱愛『中華文化』」,可能會被眾人謾罵。
不過,周星星我更樂於當一位反對者,反對那些會謾罵「熱愛『中華文化』
」的台灣人;因為我「熱愛『中華文化』」,所以周星星我樂意反對那些
「反對『中華文化』的反對者」。

全台灣人都應「熱愛」中華文化,「熱愛中華文化」可以就是我們眾台灣
人很『台式』的熱情,翻翻《詩經》、《易經》、《論語》或《莊子》都
好、都超棒的。

千萬不要跟『絕對腦殘』的台灣人客氣些什麼。說『絕對腦殘』的台灣人
有陰謀地要推翻「中華文化」,是因為「『極綠派』雞巴毛『納粹』」的
意識形態在作祟,這些極綠派納粹台灣人,很變態的,極綠派納粹台灣人
「討厭別人」、反對「文化」、反對「人」的「文化」,全都是以「反對
『中華文化』」作游擊突擊攻擊。

「人」 « Homme » / « Humanité » 在「文化」之前就已經存在;但是今天
的條件已經改變,「推翻文化」、「剷除文化」就是一項「罪行」 « crime » 。



經營一個重搖滾部落格,絕對也是一項志業。

〈很變態的民族〉
http://blog.yam.com/jostar2/article/86999138  
http://newsblog.chinatimes.com/jostar2/archive/38412  



écrit posté le mardi 20 octobre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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