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禮拜,周星星我看到台灣的新聞媒體在炒作這一道數學題目,我自己就親自算了一下:

1/2 + 1/3 = ??

分母不一樣,所以要先把分母弄成一樣,以前周星星我唸小學的時候,就這樣算:

1/2 + 1/3 = 3/6 + 2/6 = 5/6

『二分之一』加『三分之一』,等於『六分之五』


外傳現在有很多大學生,喔,喔,還是大學畢業生,把 1/2 + 1/3 算成 2/5 ,
這是某些————還不只是某一位————台灣的大學生的水準。

『二分之一』叫作「一半」,當我們用『二分之一』再去加別的數字,如果是『五分之二』,至少先看看『五分之二』是不是比「一半」還更少?怎麼會用『二分之一』再去加別的數字,得出來的數字會比『二分之一』又再更少?

只是,大學畢業生把『二分之一』加『三分之一』算錯,其實也不會降低那些人在某一些工作上的表現,像是做行政工作、接接電話、搬運東西,畢竟數學好不好,跟做事做得好不好,兩者不能比較。但是即使周星星我是用「理性」說出「『數學好不好』跟『做事做得好不好』,兩者不能比較」的理性的話,也無法改變當今台灣的大學生「素質不好、水準不高」的事實。

也就是說,當今台灣的大學生的素質、水準好不好,就整體來說,就一般印象來判斷,就是不好。

周星星我是在一九九○年夏參加大學聯考————可由此去推算周星星我的年次————,一九九○年的大學聯考錄取率大約是百分之三十三到三十五之間
,我有某幾位高中同學,當時連文化大學都落榜。其實文化大學也不是不好的大學,周星星我是發自內心尊重很多文化大學的畢業生。大約到二○○八年、或至二○一○年徹底完成,台灣的大學入學錄取率大概就已經是百分之百,你不去唸大學是因為你不去唸。

如果是跟一九九○年比,我們可以說二○一五年二○一六年百分之六十五的「後段班」大學生,『有可能』不如一九九○年的文化大學大學生;但是,其實所有一九九○年的大學生在很多方面,必定輸給二○一五年的大學生,像打扮自己、做自己、人際網路的超級連結,今日的大學生比往日的大學生還更有自信心。但是,今天卻有超多的大學生————『前段班』的大學生也在列————寫中文字都寫得很醜,或者已經不太會寫中文字,多數是能夠看得懂中文字、但是卻寫不出中文字,我們大家每一個人都知道原因跟問題出在哪兒
。周星星我真慶幸我還在唸高中、唸大學的時候,還常常用手寫字,寫報告用手寫字,寫考卷用手寫字,寫劇本用手寫字,周星星我的中文字絕對能寫得又方、又正,也寫得出浪漫唯美的楷書中文字,但是今日的大學生對很多中文字的認識,就是幼稚得像國中生。


其實,也還有一點,不須太美化一九九○年代前期的大學生,那時候的大學生
,國際觀更差,更沒有什麼動機、機會、管道去看外國人的新聞媒體,當然也只能是英文的新聞媒體。現今的大學生,說實話,是的確能夠比一九九○年代前期的大學生更容易看得到外國人的新聞媒體,而且,有些大學生已經能夠去看英文以外的外文新聞媒體。這的確是時代在進步,這的確是當今這時代的大學生在進步,我們大家眾人都不能否定當今這時代有很多台灣的大學生非常厲害、認識很廣。

但是更不好的是,一般的大學生如果自始就沒有求知慾、好奇心,而且,當今這時代就是有超級多的大學生是只看台灣人的新聞媒體、只看網路上的電視節目————用電腦看網路上的電視節目————,我們就必須預期接下來五到十五年的青壯代台灣人,由現今的大學生長大而成,看了十幾二十年的台灣新聞媒體,一路這樣看下來,很可能永遠都意識不到他們(台灣人)到底已經看了多少則、多少支「台灣的」————光只是『台灣的』————其他台灣人的車禍影片,管它是由路口監視器、行車紀錄器拍攝到的,還是是由智慧型行動電話拍下來的,總之,統稱為「監視器畫面」;現今的大學生、未來的社會中堅就是這樣更匱乏國際觀,整天都被台灣人的新聞媒體這支「奶瓶」『餵』了十幾二十年的車禍畫面,或爭執畫面,小到只是在一家便利商店大小聲,都被台灣人用手機拍下來上傳到 YouTube 或 facebook ,台灣人的電視新聞媒體/網路新聞媒體再把它包裝成一則「新聞」,大家眾人也就是這樣毫無意識地瘋狂地看了十幾二十年的車禍畫面/或爭執畫面,我們大家眾人就變得「理盲」。更糟的是,周星星我必須如實這樣說,「全台灣」的運勢,國家實力、經濟實力、社會的跟文化的實力,就是被這些「理盲」的台灣人庶民給毀了————因為他們理盲得會投票投給我們大家心知肚明的『腦˙殘』(極)綠派。

周星星我講白話文,就是如果我們這個時代的大學生素質不好、水準不高,我們「全台灣」跟眾家台灣人就必須跟這些『腦˙殘』(極)綠派的大學生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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