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在這個過年期間,太陽突然露臉露很大,一下子幾乎可以在太陽下打赤膊了。
不幸地是,已經陪伴我十四年的一副眼鏡,突然在今天因為鏡架鬆脫而讓鏡片摔到地上摔破了。鏡片掉下去的那一刻,我好希望是慢動作,好讓我還有機會再把它抓住。只是,破了就是破了,已成定局,告訴我非得再破費再重配一副眼鏡了。所以,今天下午以後,我只能戴太陽眼鏡好看清楚東西是也。幸好我還有一副太陽眼鏡,是有度數的太陽眼鏡。如果我沒有那一副備份眼鏡的話,我根本就沒辦法看電腦了。晚上暗暗的時候,我還戴著太陽眼鏡看電腦、看電腦打字,實在……有點太王家衛了。
話說我那副「舊」的眼鏡,打從我服役時就已經開始配戴──當初這副眼鏡是為了備份另外一副眼鏡,因為,在外島、以及在離島,最好應準備兩副眼鏡,以避免什麼都看不清楚、幾乎不能做事的窘境──,我還利用這副眼鏡下過兩次基地、打過很多次靶,而且還能打出射六發中五發、不會丟臉的成績。
Bon, j'ai profité du beau soleil pour me faire bronzer nu.
今天我在聽:Steve Vai 的 Sex and Religion (1993)
另外也在聽 Steve Vai 的 Passion and Warfare (1990)
日記 le lundi 7 février 2011
雖然今天是禮拜一,但其實還是過年年假的最後一天,大多數人大概都還在休假當中,都還在沒有心情去做工作當中。今天也是我用太陽眼鏡暫代眼鏡的第二天,感覺上依舊還是不太方便。看電腦銀幕其實差不了很多,因為電腦銀幕還真的挺亮的;但一旦把太陽眼鏡摘下來──我說的是晚上的時候──,才發覺書桌周圍的亮度實在亮很大哩。
今天也是我 (ai) profité du beau soleil pour me faire bronzer nu 的第二天,但是只有下午三點以後的陽光才算舒服,上午跟中午的陽光僅適合曬衣服、曬死微生物而已,不適合作日光浴。為了這個「日光浴」,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妙的小說點子,算是某一種搞笑(的短篇)小說吧。
現在大概沒什麼台灣人會對 Gabriel Marcel 的哲學感興趣,連我看了一丁點的介紹之後,也宣告我對 Gabriel Marcel 沒興趣。我之所以會試圖看一看 Gabriel Marcel,是因為 Paul Ricoeur 的關係。但終究是 Gilles Deleuze 以及 Michel Foucault 的哲學比較紮實,不可再浪費時間看 Gabriel Marcel 等等。
今天我在聽:Steve Vai 的 Passion and Warfare (1990)
另外也在聽 Oasis 的 The Masterplan (1998)
日記 le mardi 8 février 2011
C'est le troisième jour que j'ai profité du beau soleil pour me faire bronzer nu. 很舒服、很爽的感覺,人人都應試試──或至少在一生中應試試看一次。
今天我在聽:Oasis 的 The Masterplan (1998)
日記 le mercredi 9 février 2011
今天看到電視新聞說(昨晚)開出大樂透頭獎的其中一家彩券行是在桃園龜山,我一度猜測就是那家我常會經過的那一家,就在警察局旁邊的那一家;可是,我還是不太敢確定。直到再在網路上看到確切的彩券行大名:「來就富」,然後我再孤狗「來就富」的地址──雖然孤狗到的大多都還是『桃園縣龜山鄉來就富彩券行開出頭獎』的新聞而非該彩券行的地址──,這才確定那個「來就富」還真是我常常經過的那一家!
不過,就算該彩券行終於第一次開出頭彩,或這一家開出頭彩的彩券行就在我的生活行動圈以內,我還是不相信這種依靠僥倖得來的錢財會掉在我身上。我常經過「來就富」彩券行呀,裡面的人、坐在裡面的人,百分之百全都是看起來沒什麼水準的人跑到那邊買彩券。每次經過該彩券行,我都更加快腳步遠離它,因為光從門口即可嗅出裡面味道不好聞。說菸害防制法已經很嚴了嗎?才怪;就算該彩券行就在警察局隔壁,也還是有一堆看起來沒什麼水準的人就在門口抽菸,或也許就在裡面抽菸也說不定。反正我要說的是:我可沒有這種中獎的狗屎運。
人在一生中似乎也很難撞得見曾開出大樂透頭獎的某一家彩券行,畢竟彩券行要開出頭獎,一定也是很隨機地落在台灣的各個角落、各個鄉鎮上,但剛好有某一家曾開出頭獎的彩券行就落在自己常會經過的道路上,這還真是少見吧、很難撞得見吧。
呃,這也告訴我說:若以後我也想買一注大樂透,可能就……故意不挑「來就富」吧!因為要「來就富」再開出第二次頭獎,可能比隨機地中頭獎的機率還再更低吧。
今天我在聽:Oasis 的 The Masterplan (1998)
另外也在聽 Joe Satriani 的 Flying in a Blue Dream (1989)
日記 le jeudi 10 février 2011
不管是搖滾樂美學……還是電影美學,我都希望能夠在有生之年思考出、寫出一些東西來。為何是「有生之年」呢?很簡單呀,本來就應該要在活著的時候把思想發表出來呀。只是,人生太過無常,看過那麼多因為疾病、因為意外而死去的新聞,我不得不坦然地說──就跟 Steve Jobs 說的一樣──:把每一天都當作最後一天來活。而且我還要再說:要活得盡興、愉快。
我腦袋裡已經有一些架構,像是暴力美學的問題……以及純粹暴力的批判。
一年一年這樣過,這樣隨便地過過去,我發現一般人(一般平凡的大眾)只在乎積累金錢而已。存到十萬之後,要朝一百萬奮鬥;存到一千萬之後,要朝投資房地產邁進;存到一億或好幾億之後,要構思洗錢的管道;洗過一、兩次錢之後,要再繼續以洗錢為人生的目的。於是,錢就這樣動來動去,從這邊移動到那邊,這樣的金錢流動就能帶來生活的快感,也就不再需要其它種生活的快感了。尤其,錢多到數不清的女人,似乎正是這樣:只要能夠洗錢,就能帶來比做愛更加豐富的滿足感。
話說我很會浪費時間,十幾個小時下來我可以數不出來我到底做了些什麼事。
其實,我在上大號的時候,想到有一大堆年輕人根本沒有我們已經有的知識跟歷練。我十八歲的時候,也像是一罐空罐子一樣,大抵是空空的,不知道社會學、不知道哲學在講些什麼。有些人根本不知道人權是什麼,就自以為(實際上)「違反人權」的死刑是在保障人權……於是我得到一個結論:不可以跟朽木(朽木不可雕也)談論人權問題跟廢死刑問題。
今天我在聽:Joe Satriani 的 Flying in a Blue Dream (1989)
另外也在聽 Joe Satriani 的 Surfing With the Alien (1987)
Steve Vai 的 Alien Love Secrets (1995)
日記 le vendredi 11 février 2011
今晚在吃飯前,突然想上 YouTube 找找看 Cacophony 的 vidéo clip 或純粹只是想再聽聽看 Cacophony 的音樂,然後我就跌進傑森˙貝克 (Jason Becker) 的世界了。早在我唸大學之際,也許早在一九九二年左右,我就聽說傑森˙貝克生了病,是肌肉萎縮之類的病,讓他可能不再能彈電吉他了。然後,我很高興發現到他在二○一一年還活著,而且還能作曲。天啊!這真是太讓人感動的故事了!
由馬帝˙弗里德曼 (Marty Friedman) 跟傑森˙貝克這兩位電吉他狂人所組成的 Cacophony 是在一九八○年代很火紅跟很火爆的重金屬樂團,他們的兩張專輯我都有,但都不是非常地好聽。原因應是出在傑森˙貝克跟馬帝˙弗里德曼太過重視飆電吉他音符,而且比較像是古典音樂式的樂理,所以就沒有像喬˙沙翠亞尼 (Joe Satriani) 那樣還很注意旋律的感性。但我依舊記得傑森˙貝克為大衛˙李˙羅斯 (David Lee Roth) 所作的比較有點藍調風格的專輯,當時我還是買錄音帶,就很喜歡;現在應很難再找到 CD 了。
蹦,我在 YouTube 上看了好幾段關於傑森˙貝克的片段以及紀錄片,實在非常非常佩服傑森˙貝克這一號傳奇。
另外,我把米歇˙傅柯 (Michel Foucault) 的《言談和書寫第一卷》(Dits et écrits I, 1954-1975)拿出來檢視一九七○、一九七一年左右的文章;果然真的有一篇〈知識意志〉(La volonté de savoir) 的文章。不過,我還沒把它看完──自從動過痔瘡手術後,我不再敢再在馬桶上看書看太久的時間了。
今天我在聽:Whitesnake 的 Whitesnake (1987)
另外也在聽 Emerson, Lake and Palmer 的 Tarkus (1971)
Oasis 的 (What's the Story) Morning Glory ? (1995)
日記 le samedi 12 février 2011
終於,我把米歇˙傅柯 (Michel Foucault) 的《言談和書寫第一卷》(Dits et écrits I, 1954-1975)拿出來翻譯〈何謂作者?〉(Qu'est-ce qu'un auteur ?)這一篇文章的開頭部分。雖然依舊又是好幾個小時過去了,可我仍感覺到有很強的滿足感。
既然有好幾個小時飄過去,表示〈何謂作者?〉這一篇文章不太好翻譯;我還是碰到好幾個「生字」;像是 « embrayeur » ,我查 Le Petit Larousse 查不到直接的 « embrayeur » 這個字,我查 Le Petit Robert 也查不到直接的 « embrayeur » 這個字,所以我只好從 « embrayer » 這個動詞下手。幸好 Le Petit Robert 有「施展影響力」之類的解釋,也許正合米歇˙傅柯的原意也說不定。
〈何謂作者?〉這一篇文章就是我夢想好久要由我自己把它翻譯出來的文章。我之所以不信任其他任何人的譯筆,是因為我只相信我自己所寫出來的語氣跟斷句,以及他們那些譯者鮮少附上法文原文。附上法文原文有何好處?第一是:讓讀者──至少是要讓懂法文的讀者──立即知道原作者用到什麼詞語;第二是:讓懂法文的讀者來判斷譯者是否有唬爛、亂翻譯的情事。
我在翻譯的時候,從法文翻成中文,一定要聽……重金屬。所以我才會聽 Whitesnake 跟 Dream Theater,都是很重的重金屬。
今天我在聽:Oasis 的 (What's the Story) Morning Glory ? (1995)
另外也在聽 Whitesnake 的 Whitesnake (1987)
Dream Theater 的 Metropolis Part 2 : Scenes from a Memory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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