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自己說過:「我是一位『求生存』的敗類!」因為我不知道要怎麼『求生存』,而我自己又再一次再感覺得到(走)在『求生存』的道路上,我真是一個敗類,我不是一位『求生存』的成功者。我不再知道『勝利』是什麼滋味,我變成是只知道要往哪一個方向、哪些方向去尋找『求生存』的意義的遊盪者。

如果《阿黛兒的人生》(
La Vie d'Adèle)裡面的阿黛兒(Adèle)碰到的問題真的有我的那般複雜跟難熬,我還會覺得好歹大家都很歹命,共乘一艘即將沉沒的帆船。

我記得前幾天曾故意寫了以下這一段話:


你也是八里雙屍案幫凶?

應該把「八里雙屍案」理解成「八里雙屍案」,而非「八里『雙屍案』」,你們就可以知道:在「八里雙屍案」中,有一大堆、無數位無聊過頭的人把「八里雙屍案」搞成社會案件工業的產品跟商品。你也是八里雙屍案幫凶?
「大尾鱸鰻」其實就是大尾流氓(
David Loman)的意思!

今天我在聽:Riot ThunderSteel (1988)
另外也在聽:Riot The Privilege of Power (1990)
另外也在聽 Cacophony Speed Metal Symphony (1987)
另外也在聽 Pink Floyd A Momentary Lapse of Reason (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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