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漫、沮喪了好多天,不知能否再拾起衝勁,開始大量地寫作跟翻譯?

今天我在聽:Slayer Reign in Blood (1986)
另外也在聽:Whitesnake Whitesnake (1987)

日記 le vendredi 15 avril 2011

這一、兩天就是在弄坎城影展。一大堆資訊,好些不同的字體,還得提防拼字錯誤──一旦拼錯,很可能就錯到千里之外。不過,過程中的辛苦將轉變成我知識上的積累,我能夠從中認識更多我經手過的資訊:資訊變成知識 (connaissances)

這些 « connaissances » ,從字面上來看,指的只是「認識到的知識」而已,所以它只有「認識到的……」這樣的行為而已,還不包括「詮釋過的……」跟「創造過的……」這些行為。

不過,弄坎城就是很花時間……除非就是太無聊,有太多的時間可以花!我今年不能再這樣有點「太笨」得再花一個多月的時間持續盯著國外網站。Tant pis pous les cinéphiles !!

今天我在聽:Whitesnake Whitesnake (1987)

日記 le samedi 16 avril 2011

昨天很熱,是夏天一般的熱,已經到可以洗冷水澡的地步──但如果有人很強可在更早之前就洗冷水澡的話【其實多年以前我也逞強過,前五秒鐘熬過之後就是很舒服的冷水澡了】,昨天這種炎熱就不算是「『終於可以洗冷水澡』的炎熱了」──。

今天還是在繼續思考坎城影展;沒錯,是在思考坎城影展它本身。我一直想論證從二○○○年到二○○九年這十年是全世界電影的一項大擴張:全球化之後,坎城影展等三大影展以及「作者電影」逼得某些所謂的「文化人」──以文學、哲學、電影為關注重點的『文化人』或『文化消費者』──露出「親美國」的狐狸尾巴。

我自己想過要閉關想過很久,可真的很難「閉關」;尤其我們現代人──現代年輕人──那麼依賴網路!我也非常依賴網路,沒有網路就會讓我產生焦慮感、躁鬱症。不過,我覺得我們「人」終究得擺脫電腦、擺脫那些會用到電的東西,只有書籍跟筆記本才是「人」最親近的物品。

例如:如果我人躺在病床上,我可不想拿著 iPad 上網或閱讀電子書,我只想拿起像是《理想國》(La République)(喬治˙勒胡 (Georges Leroux) 的法譯本)、《懺悔錄》(Les Confessions)、《言談和書寫》(Dits et écrits) ……等等書本來看。至於寫作,就寫在筆記本上,寫說我正在病床上等死,等不再煩惱的那一天能夠到來。

今天我在聽:Whitesnake Whitesnake (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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