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好幾次,我很想發表一下我對國內政治的感想。但每次一想到談完政治之後必須要再用電影的網誌去稀釋它、讓本部落格仍然還是一個影評部落格,我就又放棄去談論政治。畢竟政治這種東西已經變成有理也說不清的東西,乾脆還是暫時不碰。

不過,我卻對台灣的人權觀之低落感到沮喪。例如,十二月五號(禮拜二),我突然感受到台灣像是一個法西斯國家。例子:當一小群人要去台灣桃園機場(幸好周星星我還挺跟得上時代,要正名成為伊努伊特人、尤太人、台灣桃園機場我都跟上那第一步)接施明德先生回台灣,我們中華民國既「偉大」又怕事的警察在機場外面就開始檢查有穿、戴、帶紅色衣服的人士的證件。對不起,通關門哪時在道路上開始營業了?

真正法西斯的地方在於:到底是憑什麼法律,以及國家的暴力機器是憑什麼命令,可以驅逐穿紅色衣服的人士離開大廳要他們到「戶外」接機?特別是,其中可能多達三位或四位根本跟紅衫軍扯不上任何關係,但男人被男警架開、女人被女警架開,但就是不准他們在「室內」接他們的家人(或朋友)?用這極端的例子並不是要博得大家的同情;因為就算是紅衫軍,請問有什麼立即的危險?臨檢就臨檢呀,反正如果有被搜到武器,被當作嫌疑犯來逮捕,我想我也都不會有意見;但是我們的暴力機器是團團圍繞著紅衫軍的遊覽車禁止那些泰半都是老年人的人去上廁所?幹,真的看不下去。

台灣,大概只剩下一小撮人還能夠就事論事。因為剛才那件事牽扯到「紅衫軍」,所以被政治化了。人的判斷力如果也被政治化了,就不要一味地對台灣樂觀,因為不反躬自省的民族要如何現代化?

整整二十年前,有另外一位和施明德先生很近的人士被當時的「黨外」人士在「前」桃園中正機場接機,那位人士居然還是進不了國門又再飛了一趟被趕出國。這故事大概也不會被傳頌了,因為那位被盛大接機的人士如今也已經被民進黨鬥臭了──他是許信良先生。

所以,讓我們來想想:難道那些挺扁的人因為恨透了施明德,所以一切不擇手段的手段都是好手段嗎?難道那些不挺扁但仍然還是認同綠營的人,不管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施明德,都不會跳出來說那個手段已經是法西斯嗎?喔,對了,他們心裡想的可能還是團結:「原來這暴力機器還是我們綠營在掌控著。」

昨晚是選舉之夜,我跟幾個好友聊到這次選舉。周星星我戶籍上不是台北市人,所以沒有投票權、也不太在乎誰贏誰輸。基本上,這是一場地方選舉,別把一切都投射進全國的意義。因此,真的沒有誰一定比較優,也沒有誰一定一現身就已經開始在貪腐。原本支持綠營的人可能票投不進藍營裡,原本支持藍營的人可能票投不進綠營裡,就是這樣而已。假設周星星我擁有投票權,因為我本來就是玫瑰一派,所以我可能會投票給柯賜海,只因為我認同他的政見:馬英九應該要還他牛。我真的是到處都碰得到柯賜海先生(只是他不認識我而已),甚至還可以在台北市立美術館前碰到他,真的是太神奇了。這場選舉後的花絮就是:到底有沒有小賠兩百塊或五百塊?原來,小賭盤是:柯賜海和周玉蔻,哪一個人得到的票會比較多?哈哈,周星星我沒有小賺,但是我猜贏了。

坐下來,不要管你自己到底喜不喜歡紅衫軍,問問你自己:為什麼我們才剛建立起來的民主地基,要慢慢地被阿明達達化?

撇開太過政治層面的例子,我們台灣也已漸漸地走向公然地種族歧視跟疾病歧視的不寬容的社會。這些前現代的遺毒,讓人權觀念只存在在一些受過高等教育的階級中,被悲劇折磨的受難者卻大多仍然是手無任何資本的中下階級人士。大學士,還不打開看看《世界人權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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