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我發現十幾年過去了,而且很快就將滿二十年了,周星星我還是記得法國巴黎地鐵每一號線大概是從哪裡到哪裡,是東西向貫穿巴黎,還是南北向貫穿巴黎,還是巴黎偏北、巴黎偏南,記得很清楚。而且,巴黎地鐵共有十四條線,周星星我居然還記得每一號線的方向、起站、終點站。

為什麼?為什麼巴黎地鐵共十四條路線卻好像很好記?其實,不是、不可能是巴黎地鐵比較簡單————地鐵路線要怎麼個簡單法??————,而是巴黎地鐵地圖全部都用幾號線來顯示,大家眾人看巴黎地鐵地圖看久了也都會記住很多號地鐵路線。

為什麼會有很多來到台灣的外國人,一談到台北市捷運,就是問「藍線」、「紅線」在哪裡,可是台北在地人都不太知道「藍線」、「紅線」到底是哪一條「線」,原因就出在外國人、外地人沒辦法在很短的時間內建立大台北的概念。我們能夠超快速地分清楚木柵、淡水,是因為我們大家早就已經用了好幾年在認識木柵、淡水,可是呢,「木柵」、「淡水」對外國人來說,只是一些音節,他們也是須要好幾個月、好幾年才能夠分得清楚木柵、淡水到底都位在哪裡。

舉法國巴黎地鐵為例, « La Défense » 在哪裡? « Vincennes » 在哪裡? « Saint-Denis » 在哪裡? « Saint-Michel » 在哪裡?誰會對巴黎地鐵有概念呢?是故,當我們大家去法國巴黎變成觀光客,只限在巴黎喔,實在不須要搞懂什麼叫「 « Vincennes » —— « La Défense » 線」,它就是「一號線」,超好記的。

我們大家都知道從淡水要到木柵,真是超遠的。以前,從淡水要到木柵,可能要先在「台北車站」轉「板南線」,再在「忠孝復興」轉「木柵線」。現在,只要在「大安」轉「木柵線」,就可以到木柵了。有些台北人可能還沒搞清楚————已經搞得清楚的人,既是非常厲害的人,可能也是比台北人更熟悉台北市捷運的人。

周星星我有算錯嗎?周星星我從來沒有過從淡水一路坐到木柵,但是就根據我腦海中的台北市捷運路線圖,只要在「大安」轉一次轉到「木柵線」,應該是最好的方式。

今日,現階段,台灣人不太可能記得住「一號線」就是「木柵線」、「四號線
」就是「新莊(迴龍)/蘆洲線」。也許真的須要二十年,我們大家眾人才會開始說「二號線」是往淡水的路線。也許,也許,也許也不會。




二○一五年十月十號起,我的一句口頭禪「買尬的」(英文) « My God » ,周星星我決定把這句口頭禪「買尬的」改成「買鴨的」。

「買鴨的」是什麼意思?「買鴨的」是(英文)  « Buy Duck » 嗎?

其實,「買鴨的」沒有什麼意思,只是當一句發語詞,「感慨之詞」,「買鴨的」並不表示今天已經去市場買『鴨』的人/部落格讀者。

posté le samedi 10 octobre 2015



媒體批判是最破爛的批判

「媒體批判是最破爛的批判」,這是一月十三號禮拜一,我周星星開始有此體認、並且想多加著墨的議題。想說:一月十三號看起來不好看,那就一月十五號再發表出來吧。今天,一月十五號,或者可再新增一項形容為「媒體批判是最破爛的知識」。老天有眼作見證:周星星我在實歲四十二歲之時
————周星星想自我比喻成尚賈克盧梭(四十二歲之時)————提出「媒體批判是最破爛的批判」或「媒體批判是最破爛的知識」。

我(周星星)有在生什麼氣嗎?並沒有。但是,我看到『我們大家』、『我們眾人』大家都很會評論、很喜歡評論、自以為評論得很好————周星星我評判周星星評論得好到七十七分(滿分一百分)————、自以為可以評論「名人」跟「人人」、自以為比那些「名人」們評論得更好、更優,我們人人其實都犯了大頭症,因為我們人人其實「全都是」上天之下的最破爛的抱怨者、最破爛的無聊爛貨。「要嘛……要嘛……」,對,人人都無法倖免當一位怨東怨西的「失敗者」。

因為「媒體批判」往往就是:「七個人聚在一起批判媒體,會罵出五十種
『媒體很爛』的說法。」————『 7 x 7 + 1 = 50 』————聽起來似乎都有道理;但道理正是:「媒體批判」是最破爛的批判,因為某種「形上媒體」其實是不存在的。永遠不可能存在的。

大家都需要「媒體」;但是,「媒體批判」也變成是「媒體」必備的零件。

沒有哪一個「媒體批判」不試圖要講講道理,而且聽起來似乎都很有道理。
但,問題就出在這邊:「媒體批判」因為太沒有「超越性」(transcen-
dance
)或「侵越性」(transgression),而顯得最破爛。所以,「媒體批判是最破爛的批判」。更不用說那種想要把「媒體批判」經營成「知識」的嘗試,既徒勞無功、也顯得智障。

或者應該這樣解釋:當人人都很會批判媒體時,正因為人人也都沒有同時建構一套具備「超越性」(transcendance)或「侵越性」(transgression
的價值,像是真正具備批判性的言說論述或真正能夠具體實踐的「教育」
————言教、身教、氣質優雅有禮教(育)————,所以人人都很會批判媒體就變成一個沒有實質價值的最破爛的批判。

的確,不要忘記:當人人都很會批判媒體,「人人」的「媒體批判」都看似或聽起來都很有道理。你的「媒體批判」說媒體已經全部都是綜藝媒體
————真糟糕!這曾經就是周星星我的媒體批判————、他們的「媒體批判」說台灣媒體已經全部放棄最嚴肅的議題,的確是全都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也真沒想到:批判媒體竟然是這麼簡單,反正就是批判媒體。批判媒體就是罵罵媒體,這的確就是最破爛的批判。如果是一百個人聚在一起批判媒體,那就將會罵出一萬零一種『媒體很爛』的說法。————『 100 x 100 + 1 = 10 001 』————「媒體批判」因此並未構成是一門知識;或一門夠水準的知識。

那,怎樣才會是一門夠水準的知識?批判性的知識?首先必須謹記「媒體批判是最破爛的批判」跟「媒體批判是最破爛的知識」。

批判媒體現在顯得很是破爛;如果當初必須批判媒體是有某些目的的話,記得那些最有價值的目的。「空間」或「場域」是「公民」們追求權力、權利的必經之地,所以,跟「空間」概念有關的「地理」、跟「權力」概念有關的「政治」、跟「權利」概念有關的「法治」、跟「人」的概念有關的「人權」跟「動物權」,或者是跟「理性」有關的辯證像是「時事的邏輯」、
「時人的邏輯」、「媒體的邏輯」、「『邏輯』的邏輯」————包羅萬象如『時事邏輯』的邏輯、『時人邏輯』的邏輯、『媒體邏輯』的邏輯、『意義邏輯』的邏輯————,或許才是最不破爛的批判。也是最應該要花時間去做的批判。

 
 écrit le 15 janvier MM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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