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我有一些理想,不算多,但也不知道這些理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我只有一丁點理想,而且非常知道這幾丁點理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且還更認識我自己的年輕的時候、更瞭解我自己的年老的時候。所謂我自己的年老的時候,就是「不可測」這件事。意外隨時會來,「不可測」處處都是,我不再有不切實際的理想了。

我已經快要分不清楚一個月大的幼貓跟一個月又一個禮拜大的幼貓到底有何差別。大家都已經有牙齒了,大家都已經會跑來跑去了,大家都還在喝母奶以及在那不應該去的地方尿尿。

呃,我今天嘗試著要趕上我要看的米歇˙傅柯(Michel Foucault)的進度,但速度實在太慢,也看不出來我在幹什麼。我說過我是一位求生存的懦夫,在八八這一天我要強調這一句話。

日記 le mercredi 10 août 2011

今天除了在馬桶上看了幾分鐘米歇˙傅柯、思考了一下──真的有在深思──之外,其餘時間我都拿來關心二○一一年八月上旬的英國大暴動。其實,米歇˙傅柯的東西開始變得比較深了;我的感想是:真的千萬別以為你自己已經看懂米歇˙傅柯了──尤其是它看起來很白話文──,同樣的段落我再看第三、第四遍,我才發覺我以前的那種一直翻、一直看、宛如行雲流水的順時間閱讀法根本就沒辦法看得懂米歇˙傅柯。問題出在哪裡?問題是:如果你根本不去孤狗耶和尼姆斯˙波斯(Jheronimus Bosch)──此即法國人所稱的 Jérôme Bosch ──、彼德˙布魯格爾(Pieter Brueghel)、迪克˙卜特(Dirk Bouts ook Dieric Bouts)──此即法國人所稱的 Thierry Bouts ──的畫作的話,你就會自我感覺良好地以為看懂米歇˙傅柯了。不錯、不錯!

今天我把 Giant Last of the Runaways (1989) 設定成「必聽」,所以我就一直聽。

我沒辦法一直記下我在腦海中的思考。像是:為什麼電影本體論還能夠超越時間的摧殘,繼續以更多樣的提問、更多樣的哲學/美學命題來發威呢?為什麼阿藍˙巴底烏(Alain Badiou)的見解已經是「非常值得思考之」或甚至更應該是「絕對要研究之」?

日記 le vendredi 12 août 2011

昨天、今天處處都可見到中元祭拜的場景──雖然十五中元節根本還沒到!我自己已經遠離那一段莫名的興奮很久很久了;那是小時候,我看到媽媽弄了一大堆東西要拜拜,就感到興奮,尤其是看到桌上有那麼多煮好的雞、豬肉……後來,我愈長愈大,反而變得很討厭這種儀式。

昨天(八月十一號禮拜四)我跑去看《星際飆客》(Cowboys & Aliens, 2011)
是很好看的片──雖然電影場面是真的很浩大。一切,都還是得怪罪劇本吧。

半夜再在 HBO 看到《四海好傢伙》(GoodFellas, 1990),我好像是重新再看一部新片一樣,對這部片還是感到驚奇,非常讚賞。

後來,再在動物星球頻道看到《人與熊的危險接觸》,非常驚人,我非常喜歡這影片。這位是美國阿拉斯加退休教師 Charlie Vandergaw 的真實記錄,從這影片我幾乎可以看出野熊還挺喜歡跟人接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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