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艾利克˙侯麥跟克勞德˙夏布洛這兩個名字,到底有何意義呢?如果不是艾利克˙侯麥、克勞德˙夏布洛這兩個名字,而是琳賽˙羅寒
(Lindsay Lohan) 呢?保證《蘋果日報》、《自由時報》、《聯合報》、《中國時報》會大篇幅地報導「琳賽˙羅寒死亡」的新聞。但琳賽˙羅寒算什麼喀?我就發現,當我寫出「克勞德˙夏布洛過世」的消息時,居然沒很多人點閱、好奇一下這是什麼新聞。再次證明要一大堆所謂的「大眾」去關心文化跟藝術,無異緣木求魚。艾利克˙侯麥跟克勞德˙夏布洛的「喀數」遠勝琳賽˙羅寒,竟只有區區幾人知道而已。

日記 le jeudi 16 septembre 2010

這禮拜東奔西跑,既像是忙完一件大事之後的休假,也像是正在忙某種交際應酬。若真是休假,我周星星應該會感覺愉快才對;但我還是只感受到忙碌而已。今天下午,我把艾利克˙侯麥的《六個道德故事》短篇小說合輯抽出來,準備為接下來的這一個月──因為金馬影展有侯麥專題──寫出一些比較有意思一點的網誌。

繼禮拜一連續地碰見張鐵志跟某一位我的大學學長後,禮拜二看完電影試映(《完美狙擊》)後又再跟大學學長一起去餐廳用晚餐──途中我自己一個人閱讀《柯列弗公主》打發時間。所以,簡言之就是聊天聊了三天。

跟他們聊過天後,我當下決定──很快很快、就在未來這幾天──我馬上就要拿起吉爾˙德勒茲 (Gilles Deleuze) 菲利克斯˙瓜塔里 (Félix Guattari) 的傳記來看、並整理傳記摘要。我一心一意想當一位「德勒茲、瓜塔里」專家,沒當成我就毫無理由死掉──這變成我要戰勝死神的懸念。

日記 le samedi 18 septembre 2010

說到就做到了:趕快拿起吉爾˙德勒茲菲利克斯˙瓜塔里的傳記書閱讀。那也是因為我早就拒絕禮拜五晚上再瘋一次,因為颱風也快來了。早早把專欄文章趕完,這個週末就是我自己的了──雖然說到底也是自己一個人要度過颱風天。

把吉爾˙德勒茲菲利克斯˙瓜塔里的傳記書閱讀過後再作摘要,有何意義?說實在的,這當然不可能出書──因為都是看弗杭蘇瓦˙多斯 (François Dosse) 的書摘出來的;但,算是為我自己作出中文筆記,為其他中文讀者提供吉爾˙德勒茲、菲利克斯˙瓜塔里本來不為中文讀者所知的故事吧。

像我今天讀弗杭蘇瓦˙多斯的序言,我就發現他自己也作了時間上的剪接。他先寫瓜塔里跟德勒茲的會面,然後才寫瓜塔里寫信給德勒茲的故事。我自己再把時間順序剪回來,看起來比較有意思一點。

「比較有點意思」,哈哈,這句話正是我(的某一位大學女)同學今天跟我形容的一句話。她今天才從東京飛回台灣,發現到前幾天我好像狂叩她。也沒到「狂」的地步,只是想講幾句話而已。聽到她打電話過來,雖然我還是得為我的囉唆道歉,但我還是樂於聽到她的聲音。

相對地,另一個我希望聽到的聲音卻遲遲未出現。雖然我落寞了些,但總還是得為專業計劃打拚。我還欠一位男作家我的「不」專業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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