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我左手一滑,有些湯就被潑到桌面以及鍵盤上。糟糕!看了一下鍵盤,似乎真有一些泡麵的湯「進去了」。桌面,我擦了六、七次以上,問題不大;但這個鍵盤,會不會出問題呢?
果然是會出問題。馬的,下午的時候,曾經有兩個橫排的鍵盤、所有的按鍵都打不出字;其它的按鍵,則是會連續冒出太多個字母。馬的,不只英文鍵盤輸入已報銷,連中文鍵盤都打不出什麼字,還得借用自然注音的螢幕鍵盤用滑鼠一個一個慢慢地點出中文字來。我的天啊!跟外頭炎熱的炙陽互相較勁,這場吃泡麵的意外更加讓人心煩。
所以我只好看柏拉圖、看尼采,交換著看。直到傍晚,重開機測試之後,鍵盤看似恢復正常了;只有幾個按鍵依然怪異。再更晚,看似一切都已恢復正常。
正常的打字,跟《潛水鐘與蝴蝶》(Le Scaphandre et le Papillon) 的故事相較之後,似乎差了幾個世紀的時間。一個眼睛,傳達一個字母、選擇一個字母,厲害的人可在三、四個字母之後猜到一個字或一句話,例如 « J'ai soif. » (我口渴)、 « Bonjour. » (您好)、 « Tu es belle. » (妳很漂亮)。遇到這種情境,影評人就自動變成哲學家。
日記 le mardi 6 juillet 2010
寫書評跟寫影評其實類似,但重點是要把寫影評的那種抽絲剝繭、化劇情為哲理的功力,轉化成把一本厚厚的書──一本厚厚的書其實會談到很多問題──也寫成另外一篇很有哲理的文章。迄今為止,我是覺得書評挺難寫的。
下午的天氣還是很炎熱,已經連續六天都是這樣。我難得抓到機會用孤狗郵件跟人即時通,談最近的創作計劃跟某些事。然後,不知不覺就已經下午三點了。所以,本來我夸言說一整天都要寫書評,結果只在晚上比較涼快一點的時候動筆(打字)。人人的習慣各不同;有時我要洗完冷水澡、一切不再有旁騖後,就能坐定一直打、一直打,有時──我記得──能一直打好多個小時都不想起來煮飯吃。
日記 le samedi 10 juillet 2010
Paul die Krake,機會德文教育,就是「章魚哥保羅」。 « Krake » 就是「章魚」的意思;德文的名詞,第一個字母要大寫。我是因為看到《世界報》網站用 « Paul le poulpe » 來稱呼「章魚哥保羅」,才好奇地想知道德國人怎麼稱呼「章魚哥保羅」。
其實「章魚哥保羅」是一個很棒的哲學題目;但很可惜大家都只把「章魚哥保羅」當作娛樂、消遣、幽默的題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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