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禮拜六,算起來是二月二十六號,上午還冒出陽光,讓我拿出濕濕的貓砂曬太陽;沒想到不到中午,陽光就不見蹤影了,然後我瞧見遠遠就飄來霧氣。直到深夜,都是一片霧茫茫,我竟然還聽得到飛機的聲音──還能夠降落嗎?

禮拜天,二月二十七號,就真的出大太陽了。曬貓砂,有效。

禮拜一,二月二十八號,大概又跟禮拜六一樣,一到中午就不見陽光了。晚上又是一片大霧。

禮拜一就是昨天,美國奧斯卡頒獎。我知道《真實的勇氣》(True Grit) 已經失勢,所以我根本就不太在乎今年這一屆。我把米歇˙傅柯 (Michel Foucault) 的文章拿出來翻譯,雖然花了我不少時間,但工作過後就是成就感。這讓我又再繼續翻譯下去……

三月一號,很適合再訂下一些計劃──雖然也不知道是否能持之以恆──:再學一個新語文,每天都要看普魯斯特 (Proust),或每天都要翻譯米歇˙傅柯……還真是些高難度的計劃。

今天我在聽:Oasis Be Here Now (1997)

日記 le mercredi 2 mars 2011

本來是想要看看別的書,但一通電話改變了我的計劃。不得已,我東弄西弄,沒心情做正事,只好再拿起米歇˙傅柯的文章翻譯。翻譯這件事,就是能看懂多少句就趕快翻譯多少句。

翻譯這件事,我還是一句老話:「要能夠從看得懂外文的過程中汲取樂趣……然後,就更加樂於閱讀外文書。」誰能說我不是從翻譯傅柯的過程中,因為看懂了傅柯而從中得到極大的樂趣呢?我看柏拉圖也是這樣:藉著喬治˙勒胡 (Georges Leroux) 翻譯的法譯本,我從法譯本中更能得到樂趣──並從中譯本中得到更多的遺憾!(遺憾中文讀者只能讀到這麼不周全的柏拉圖翻譯本。)

今天我在聽:Slayer Reign in Blood (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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