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樣 Tel quel

《落日殺神》我在電影院看過它兩次，在 HBO 看過它兩次，昨天則再看它一次，但主要是聽導演的聲音評論。但，在這之前又有另外一件事。下午五點半多，我不小心轉到東森洋片台，赫然發現是方基墨！好吧，我也只錯過勞伯狄尼洛去醫院偷救護車的開頭而已。沒錯，在我眼前出現的是《烈火悍將》。既然東森洋片台在播了，我也乾脆看了吧。這是我第 n + 1 次看《烈火悍將》。

我發現一件事：這部兩小時又五十多分鐘的片，東森洋片台很識相地只插進很少則廣告，而且幾乎毫無剪片。不過，今天年輕觀眾的水準，應該跟十年前的年輕觀眾的水準差不多吧：應該都會覺得《烈火悍將》很無聊跟很長很長，只有搶銀行跟街頭槍戰比較精采而已。昨天我再看一次《烈火悍將》時，特別注意所有的聲音：背景音、音效、人群聲等等等，發覺《烈火悍將》的處理是異常複雜的。這就是麥可曼的藝術，沒辦法讓一般觀眾領略到。

九點多我把《落日殺神》的 DVD 拿出來看，發覺導演的聲音評論根本沒有英文字幕。遇到這種事，我也只好認了：頂多我只能聽懂百分之六十麥可曼在講什麼。而且，他的聲音比我想像的還要再低沈些，而且似乎有很濃重的芝加哥口音，沒辦法像倫敦腔那樣清楚。再看《落日殺神》，發覺它的 HD 攝影真的是超棒超棒，至少沒犯《邁阿密風雲》的某些缺點。

《邁阿密風雲》我首輪看過一次，二輪也看過一次。本來還想在二輪再看一次，但很快它就下片了。首輪時我就很讚嘆，二輪時我已經是超級佩服麥可曼的場面調度。《烈火悍將》、《落日殺神》、《邁阿密風雲》這三部麥可曼拿槍的片，《邁阿密風雲》比較像《烈火悍將》超級地嚴肅跟陽剛，《落日殺神》則是因為有湯姆克魯斯而顯得比較有幽默感。但是這三部，都不是普通觀眾能夠看的──他們只能看麥可貝的《絕地戰警》跟《絕地任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