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過後」(THE DAY AFTER YESTERDAY),買尬的,周星星我只想唱U2的歌:

柯文哲, « with or without you ? » ??

當然是, « without you » 了!

〈可以不要再討論金馬獎了嗎?〉 http://newsblog.chinatimes.com/jostar2/archive/15261 
〈再討論金馬獎可以有創意嗎?〉 http://newsblog.chinatimes.com/jostar2/archive/15262 


周星星我下的第一個判斷就是:「藍派」不會選舉,「綠派」很會打選戰。

雖然這第一個判斷看似是「老套」、「無聊」,但是,下面的分析會再解釋這第一個判斷的理由。

選舉就是每一票都等值,所以,選戰、選舉的考量就是要勝選,要戰勝對方拿下更多的選票。也因此,像周星星我碰到選舉還在談辯「價值」、「理性」,顯然非常不適合打選戰、談論選戰,因為就是太高調了。

「藍派」的敗象,從二○一三年九月六號開始,從綠派、藍派政治人物都牽涉進「司法關說案」但卻又不被台灣人——絕大多數的台灣人、台灣人的主流民意、台灣藍派、綠派政治人物的多數人——根本不在乎「司法關說案」、根本不反對「司法關說」這事件,從這些現象開始。

在選舉的時候跟選民談「價值」、「理性」,無異緣木求魚。根本不可能。談什麼是民主法治的「價值」、談民主自由須具備「理性」,既釣不到魚——這就是失敗,也像是在奢望魚都能像鮭魚一樣直接跳到黑熊的嘴巴裡面——這就是妄想。

沒有想到,選舉是大量地依賴「感覺」、「情緒」。「我爽……」、「我不爽……」,「我爽就是要這樣……」、「我不爽這樣……」,只有操作「感覺」、「情緒」,選戰才能勝選,選舉的目的就已經達到。

這樣,讓「每一票都等值」的算計遮掩了太多太多的真相;尤其,把眼光放到全世界各地,這真相似乎是永遠都一直被遮掩,似乎沒有什麼「理性」的人能掀開遮掩住真相的那些遮蔽物。

舉例來說:台灣這一次的縣市長選舉,極度類似今年(二○一四年)三月法國的市長、區長選舉。
執政黨左派社會黨(le Parti socialiste)大敗,法國總統弗杭蘇瓦˙歐藍德(François HOLLANDE)只好請總理尚—馬克˙艾侯(Jean-Marc AYRAULT)走路,提名原任內政部長的曼紐埃爾˙華勒斯(Manuel VALLS)擔任總理組閣。左派社會黨之所以會在法國大敗,是因為法國人極度不滿法國總統弗杭蘇瓦˙歐藍德。但是,何以在今年四月初,當時最新的法國民調顯示政治人物的滿意度,總統弗杭蘇瓦˙歐藍德只有百分之十八,反而是剛上任的法國總理曼紐埃爾˙華勒斯,滿意度高達百分之五十八?看不懂嗎?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都是社會黨、都是左派社會黨政府的一員——,當總統的比當總理的少了百分之四十的滿意度?

周星星我直指:問題關鍵就在於個人魅力(charisma),法文說是「魅力」 « charme » ,法國人說曼紐埃爾˙華勒斯(Manuel VALLS)這個人很有個人魅力 « charmant » ,甚至說他很性感、是很多法國女人的性幻想對象————那是因為『這就是法國』, « French touch » 。曼紐埃爾˙華勒斯就像是「左派」的尼可拉˙薩柯奇(Nicolas SARKOZY),是政治的過動兒 « hyperactif » ,不僅僅只是因為他們都擔任過法國內政部長——周星星我註明說法國一向將內政部稱為政府的第一大部——可以瘋狂地到處走透透、上電視跑新聞趴,還有就是「左派」的曼紐埃爾˙華勒斯跟「右派」的尼可拉˙薩柯奇常常能侵越、冒犯原「左派」、「右派」的教條主義,給法國公民/選民一種新鮮感,總覺得他們能帶來改變,即使就只是改變原「左派」、「右派」的教條主義。

大家都在同一艘船上,弗杭蘇瓦˙歐藍德後來再跌到只剩下百分之十三的滿意度,曼紐埃爾˙華勒斯也只有百分之三十七的滿意度——周星星我註記是整整一個禮拜前十一月二十三號的民調——,都在同一艘船上兩人之間依舊還有百分之二十四的差距。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左派『政治過動兒』」曼紐埃爾˙華勒斯,半年多過後,滿意度從百分之五十八跌到百分之三十七,大抵就是「感覺」變了,對他膩了——也不把他當性幻想的對象了。也就是說,本來是政治金童,也都變成政治半斤童。

不僅僅是曼紐埃爾˙華勒斯是這樣,尼可拉˙薩柯奇當初也是這樣,才會在二○一二年五月
被左派社會黨轟出艾里榭宮(le Palais d'Elysée)。(應先這麼說:二○○七年五月尼可拉˙薩柯奇就像是法國經濟救星被選上法國總統,但是,大家也都知道從二○○八年到二○一二年發生了些什麼事,就算是尼可拉˙薩柯奇也救不了法國經濟。另外,周星星我再註記:尼可拉˙薩柯奇已經在昨天十一月二十九號 « coming back » 再被選為 UMP 黨主席。)



上圖:曼紐埃爾˙華勒斯(Manuel VALLS)

在法國、在台灣,每一票都等值;但是,在俄國、在緬甸、在菲律賓,就像是在台灣,「每一票也都等值啊」。只是,每一個國家的公民/選民都不見得是同一種程度、相同的水準。周星星我特別注意到說:當藍派、綠派合作無間的「司法關說案」爆發後,很多「理性」的公民大抵是認為——周星星我也在內——如果這種「司法關說案」是發生在美國、法國,則藍派政客、綠派政客都「應該」辭職負責。但,一年又兩個多月過後,顯然這種談辯「價值」、「理性」的作為——論『理』、講『理』——非常不適合打選戰、談論選戰,因為就是太高調了。

顯然,台灣選民/公民是對執政黨/馬英九政權非常地不滿/不爽。但是,不要忘記:雖然在台灣、在美國、在法國、在緬甸每一票都等值,但是「每一票都等值」並不表示台灣人、美國人、法國人、緬甸人都等質。像,每一位台灣選民/公民都可以列舉出一百項他們對執政黨/馬英九政權非常不爽的事。可是,一模一樣同性質的事,或許美國人、法國人、緬甸人想要歸咎的理由又各自性質不同。

舉油、電雙漲/黑心食用油風暴,台灣選民/公民把不滿/不爽歸咎執政黨/馬英九政權。可是,如果執政黨是民進黨/執政的是蔡英文政權,台灣選民/公民會同程度地歸咎執政黨(民進黨)/蔡英文政權(民進黨政權)嗎?不可能的,因為執政黨(民進黨)/蔡英文政權(民進黨政權)正好不是馬英九。

台灣選民民心已經改變,台灣社會民心也已經「改變」。已經「改變」的,是「感覺」、「情緒」,所以之後再怎麼不滿、不爽,有些事都已經「改變」。例如,這「事」就會是:台灣選民/公民大致上已經綠派化,所以顯然已經綠派化的台灣選民/公民不會不滿/不會不爽「綠派」。看看高雄市就知道。

舉油、電雙漲為例,周星星我比較熟知法國的情況,法國也照樣是油、電雙漲。法國人當然也有權去不滿/不爽弗杭蘇瓦˙歐藍德、曼紐埃爾˙華勒斯,但是周星星我覺得法國人整體不會拿「油、電雙漲」歸咎執政黨(社會黨)/歐藍德政權,反而是看『大』的問題,而「油、電雙漲」造成低收入戶生活更艱難的小問題就靠社會補助來解決。

可是,在台灣,周星星我感覺:某一家滷肉飯老闆算是支持「綠派」,受到「油、電雙漲」的影響而有了獲利降低的壓力,因為增加了生產成本。這位「綠派」老闆決定將他賣的滷肉飯漲價,因為身為「綠派」的他認為是「藍派」政權搞「油、電雙漲」讓他這一位綠派支持者生活不下去。可是,這時又有一位也算是支持「綠派」的年輕大學生、「年輕人」覺得這一位滷肉飯老闆很討厭,因為他(滷肉飯老闆)賣的滷肉飯漲價了,所以這位年輕大學生會覺得滷肉飯老闆可能支持「藍派」。但是,支持「綠派」的滷肉飯老闆跳出來喊冤,他(滷肉飯老闆)說到處都在漲價,油也漲、電也漲、肉也漲、飯也漲,根本就是「藍派」馬英九政權害他把他賣的滷肉飯漲價。結果,變成每一位市井庶民都變成不是調漲物價的元凶,變成調漲物價的元凶只剩下唯一一人:馬英九。

這種說法,是說不出來地怪。但是,從二○○○年五月到二○○八年五月,是「綠派」民進黨執政;我們大家,誰會相信說從二○○○年五月到二○○八年五月,物價都沒有上漲,油價、電價都沒有漲價?可否抓出任何一位「綠派」支持者敢說在那八年之間調漲物價的元凶只剩下唯一一人:陳水扁?

舉黑心食用油風暴為例,執政黨/馬英九政權必須盡到督察不周的政治責任;但是,黑心食用油的製造工廠幾乎都設在台灣南部各縣市,若台灣南部各縣市地方政府就像現在我們大家都看到的這樣一副就是腐爛的死相,要怎麼樣才會突擊、直搗黑心食用油的製造工廠跟採撿所有證據?結果,台灣選民/公民還是把不滿/不爽歸咎執政黨/馬英九政權,完全不歸咎台灣南部各縣市的執政黨,當然就是民進黨。如果台灣選民/公民的民心就是這樣,「理性」的人是沒有輒的。


周星星我下的第二個判斷就是:政治跟政論「預言家」都不會選「測不準原理」

周星星我昨晚(二○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九號)領悟到一件事:政治當事人,像馬英九主席、蔡英文主席,像朱立倫、吳志揚、胡志強……,像陳文茜、沈富雄……一樣的政論人、媒體人、知識份子,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已經」或「能夠」看到「已經改變」。周星星我非常不滿這些很高調的「政治的人」一直想要扮演「預言師」。

這些人還在向台灣選民/公民把「預言不到的事」用馬後砲寫成:

「連勝文之所以輸的原因是……」、「連勝文輸掉選戰的三個原因是……」、「連勝文不獲年輕人支持的五大理由是……」、「連勝文輸給柯文哲的七大理由是……」、「連勝文之所以大敗的九大行星是……」、「連勝文永遠搞不懂的一百件事是……」、「列舉絕對不支持連勝文的一千零一個理由是……」、……


「昨天過後」(THE DAY AFTER YESTERDAY),買尬的,很多記者/太多太多的政論人、媒體人、知識份子還在自曝其短,表現出一副已經掌握「事實理性」的姿態。錯了!周星星我反而覺得:事後的「檢討」可以少寫一些,但要運用「理性」去看看哪些事情「已經改變」。既有「已經」,表示已經成為事實;又有「改變」,表示已經有所不同。

周星星我自認為我已經很難去預測,因為我還沒辦法全盤看到/掌握到「已經改變」的事情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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