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筆記:《追流雲的少年》(Mala Noche) 的拷貝是否修復過?

凡桑特
:我們花了些心力修復聲音軌,影像的部分倒是沒有嚴重損傷。我們把十六釐米的拷貝轉成 HD,但因為三十五釐米的拷貝來不及做出來,所以我們在坎城放映的是 HD
版本。

電影筆記:為什麼用黑白底片拍攝?

凡桑特
:在當時,用黑白底片拍會比較便宜,而且對攝影來說也比較簡單,我們不用去擔心現場的彩色打光。但講真的,我之所以想要用黑白拍是因為片名跟主題的關係,講一位皮膚比較黑的人跟一位皮膚比較白的人的相遇。

電影筆記:經過這麼多年,您如何再看這部片?

凡桑特
:在當時,這部片並未在華特˙柯提斯 (Walt Curtis) 詩人圈子中得到好評。大家都對我抱著狐疑的眼光,因為在當時我也只在一九八一年拍了一部劇情片 Alice in Hollywood 已,而且我還把它剪成四十五分鐘。所以,當時我沒辦法用一隻客觀的眼睛看
《追流雲的少年》;但今天我很驕傲拍了這部片。

電影筆記:某些鏡頭,例如
Johnny 透過鏡子看他自己的肌肉,會讓人聯想到拉利˙克拉克 (Larry Clark)
的一些攝影作品。

凡桑特
:在當時我不認得拉利˙克拉克
的攝影。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照片,已經是一九八九年的事。

電影筆記:哪些電影作品影響到您?

凡桑特
:通常都是一些黑白片,特別是《第三人》(The Third Man)(譯註:Carol Reed 導演);其它的,例如在當時我一再重看的是《午夜牛郎》(Midnight Cowboy)(譯註:John Schlesinger 導演),以及《巴黎最後探戈》(Le Dernier Tango à Paris)(譯註:Bernardo Bertolucci
導演)。

電影筆記
您如何從《追流雲的少年》拍成《追陽光的少年》(Drugstore Cowboy)


凡桑特
:喔,花了三年的時間。當時沒有人看過我的第一部片,所以整個企畫案非常難推動。我想要把
《追陽光的少年》拍得像《追流雲的少年》,預算不高、在波特蘭拍攝、用十六釐米的底片,製片們突然決定提高預算,於是改採彩色攝影、三十五釐米的底片。在某種意義上,《追陽光的少年》像是一部傳統的影片。

電影筆記:您的導演生涯似乎一直在
傳統的影片跟私人的、特殊的影片徘徊?

凡桑特
:拍完《追陽光的少年》跟《男人的一半還是男人》(My Own Private Idaho) 之後,我想要拒絕成規,甚至想再回到用十六釐米底片拍片的工作方式。我想要再拍一部很私人的影片,但《藍調牛仔妹》(Even Cowgirls Get the Blues) 送上門,製片規模有點大,但又還不是好萊塢式的超級大。相反地,《愛的機密》(To Die For) 其實更像是符合某一位製片的品味的片。到了《心靈捕手》(Good Will Hunting),我嘗試去接受一件以前我沒做過的事:接拍人家送過來的劇本,而不是我自己寫的故事。《一九九九驚魂記》(Psycho) 則是我故意去挑戰一件所有影評人都認為永遠都不應該去做的一件事,拍《心靈訪客》(Finding Forrester) 像是一部練習作,因為所有人都期待我再拍一個《心靈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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