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電腦銀幕快壞掉有什麼好處?有滴:可以分神把書拿起來閱讀。周星星我承認:只要有電腦、有網路連線,我真的很難把書拿起來閱讀。
我覺得這個仰賴「連線」的病態在我們這個社會中是愈來愈大了、愈來愈嚴重、已達膏盲、沒法醫的最末階段了。幸好周星星我是屬於排斥使用智慧型手機的叛逆份子,我到現在都還在使用幾乎快倒閉了的芬蘭大廠 Nokia 的行動電話──純行動電話而已,絕非什麼「行動『電腦』」──,所以我當然不是什麼「低頭族」。
如果「低頭族」真的是一個「族」而且還有它天文數字一般的「族人(們)」的話,周星星我從以往不知怎麼看待「低頭族」到現在我幾乎已經是厭惡、瞧不起「低頭族」。「低頭族」族人會在你跟他們同桌用餐的時候低頭看「行動『電腦』」,「低頭族」族人會在你跟他們同桌聊天的時候突然停頓一段時間低頭看「行動『電腦』」,「低頭族」族人會在你跟他們同聚在一起的時候把你甩開、丟棄你。講實在話,你的價值──在他們眼中──遠遠不如那一小台「行動『電腦』」。
回頭說我原來的議題:如果電腦銀幕乾脆就這樣壞掉,好處是:我也不必再一直「連線」下去,反而可以好好地拿起書本來閱讀。因此,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我們要怎樣取得「連線」去書寫、把書拿起來「閱讀」兩者之間的平衡?一邊是要一直「連線」下去好取得各種愉悅──看裸體女人的愉悅、看法文文章的愉悅、書寫中文文章的愉悅、看到有人去點閱周星星我所寫的中文文章的愉悅;另外一邊是靜下心來把書(法文書跟中文書)拿起來「閱讀」的愉悅。要怎麼平衡地取捨?
周星星我近五年來一直有個《論儒語》的龐大計劃,但就像我周星星一貫的懶惰跟一貫的只說不做,我從來沒有很有系統地把《論語》閱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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