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給周星星掌聲鼓勵!……」啪啪啪,偉大偉大。

這一篇專訪是由
《電影筆記》記者艾曼紐埃耳布宇多 (Emmanuel Burdeau) 以及西黎內哈 (Cyril Neyrat) 進行。訪談的標題被訂為〈用左手我什麼事都做不成〉(je ne sais rien faire de la main gauche)

《電影筆記》
很明顯您設計了很多女性的角色,從何而來您一直被女性角色吸引?

塔倫提諾
:跟男人比較起來我比較容易信任女人,這是天生的,而且我的生活經驗也告訴我更加是如此。有些男人實在傷過我的心,所以我就更容易對女人放心。跟男人在一起,我是用那種單獨的關係相處,就是「一對一」的方式;但我更加主動地想跟一群女人混在一起──即使針對某些女性朋友我也是用「一對一」的方式跟她們相處。在我身邊,我有一些「女哥兒們」(girl-posses),她們的種族出身非常多元,我非常常跟她們一起出去玩樂。我們去泡酒吧,做些蠢事,我們一起看《美國偶像》(American Idol)。同時我也認為女生們對我有些感覺,應該是因為我的人格的關係:她們其實有點想保護我。在我的影片裡面,女性角色之所以有這麼重要的地位,全是因為我所過的生活。《衝鋒免死令》(Death Proof) 這部片有一半的故事發生在奧斯汀這城市,奧斯汀正是我常常跟女生朋友們在夜間出去玩樂的城市。影片中的酒吧的確就是我常常去的酒吧……為了回答你們的問題,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愈來愈被女性角色吸引,而且更不知道是不是在好幾部片下來存有一種發展(的變化)。我會在接下來的一部片再回到一堆男性的角色。

《電影筆記》
不過,《惡名混蛋》(Inglorious Bastards) 這部談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計劃一直不斷地被延後?

塔倫提諾
:的確,我也是被《衝鋒免死令》的計劃把《惡名混蛋》延後;不過,這也算是一件好事。(I was derailed, but in a good way.)

《電影筆記》
您是怎麼樣把您自己認作是要重塑女性的話語?

塔倫提諾
:我有兩種答案。第一是我永遠都會給出來的答案:我是一位作家,如果我不知道要怎麼做的話,那我又會是什麼?另一個答案:每一位作家都是一塊抹布,是一個在十年內、十五年內、二十年內等等一直都在作觀察的人。我不知道我是否信仰上帝,但如果我很意外地擁有一種神聖的天賦,那就是我能夠編寫對話。這種事它自己就在自行運作。你們不可能一方面不喜歡我的對話但又同時說喜歡我的影片,這就好像跑去看田納西威廉斯 (Tennessee Williams) 的劇作但又嫌他實在有夠囉唆,這是很荒謬的事。不過,常有人指責我過於叭啦叭啦太多話,但同一批人又抱怨《追殺比爾》(Kill Bill) 的第一部分對白不夠多!
其實在某一極限,我有點很難接受大家對我的對話作出的恭維:這根本太簡單了吧,因為全都從他本人脫口而出。我認為我寫過的最好的對話,或稍微比較好一點的獨白──『獨白』在這邊必須要用莎士比亞的意義,他自己稱他自己寫出來的東西是獨白──,就是《絕命大煞星》(True Romance) 中的關於「西西里島」的笑話,丹尼斯哈柏 (Dennis Hopper) 跟克里斯多福華肯 (Christopher Walken)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那可是我編寫的第一本電影劇本。之後,我一直想重攀上這顛峰,我認為這一擊實在是跟屋簷下的那一景一樣成功。我想我應該能做得更好,在我的下一部片,我要讓我的法國農夫他的獨白更加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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