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生活,或說是我們公民對政治理念的堅持、這一種黏著關係,周星星我認為這不是愛情關係,而是愛政關係。

愛情關係有「結束」的可能性,但是愛政關係卻沒有「結束」的可能性,而是有「永恆」 « l' éternité » 的可能性。

例如,在台灣,政治的東西,終究是被分成「藍派」跟「綠派」,絕對不是「左派」跟「右派」。

台灣人對政治的信念,絕非基於「理性」 « Raison » 或「理念」 « Idéal » ,更多的是基於「感性」。以「司法關說案」為例,這分明是只有「權貴」的台灣人才玩得起的政治作為,但是,買尬的,根據台灣人的政治態度、對政治、民主法治的認識,台灣人不分「藍派」跟「綠派」,甚至是不分基層跟高層的司法,對「司法關說案」要嘛根本不在乎、沒在關切,要嘛就是沒得懲罰。反而,又是不分基層跟高層的司法,對程序吹毛求疵,找到跳蚤比找到恐龍更興奮,故一位堪稱是嚴正不阿的檢察總長黃世銘被政治「整」得很慘。然後呢?極少台灣人會在乎、會關切檢察總長黃世銘的『不公道』、『不正義』遭遇,極少台灣人會在乎、會關切「司法關說案」的『不公道』、『不正義』,甚至可以說有很多台灣人根本就不反對「司法關說案」的實質作為。台灣人,是自己自願被「權貴的台灣人」把玩,不要再說什麼台灣人或「綠派」的台灣人是「反權貴」的。

周星星我認知到:愛情關係,就「關係」的「時間延續性」來看,是有「結束」的可能性。周星星我也認知到:愛政關係,如果根本不是基於「理性」而建構起來的話,那麼,這「關係」的「時間延續性」,基本上是沒有「結束」的可能性。

有一種東西叫作「批判」、「評論」,是用「文字」、用「語言」、用「言說」 « discours » 來分析跟辯論,是要基於「理性」來作「批判」、「評論」。「藍派」跟「綠派」的確能夠超越「藍派」跟「綠派」的本位主義,超越之「道」就是要基於「理性」來作「批判」、「評論」。如果愛政關係之間有「理性」權充「第三者」,讓愛政關係的「感性」關係出軌,出軌到疼愛「理性」這位「第三者」,那麼,愛政關係就有可能出現「結束」的可能性。

在(愛情關係的)情人節談「關係」,要想到更勝愛情關係的愛政關係的情人節。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Tel quel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