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聽:Joe Satriani 的 Crystal Planet (1998)
日記 le lundi 21 mars 2011
台灣到底有多少本《理想國》(La République) 的中譯本?王曉朝的,徐學庸的?真煩。王曉朝的版本(中譯本)從英譯本翻過來,徐學庸的版本(中譯本)自稱是從希臘文原本翻譯過來。我手頭上最常看的,是喬治˙勒胡 (Georges Leroux) 翻譯的法譯本。根據最前面幾段話我可以判斷王曉朝的中譯本是最差勁的,錯譯一堆;徐學庸的中譯本跟喬治˙勒胡的法譯本相當接近,但徐學庸的中譯本很不通順,因為他拘泥在希臘文原版本的字詞順序。瞧瞧徐學庸的中譯本是這樣子翻譯:「……不是老年,蘇格拉底,而是人們的性格,因為若他們是高尚溫和的人,老年是和緩的負擔,但若不是的話,老年,蘇格拉底,及年輕可能在這樣的事上都不好過。」媽呀!!
但如果我把喬治˙勒胡的法譯本再譯成中文呢?「……蘇格拉底呀,這並非是因為人們變得比較老,而是跟他們的性格有關。如果他們個性穩重、心平氣和,年老對他們來說並非真的是一大負擔;但是呀,蘇格拉底,如果他們本來就不是個性穩重、心平氣和的人,那麼,不管是年老、還是年輕,都會為他們帶來痛苦(滴【加上這個字會很像周星馳式語法】)。」
今天我在聽:Joe Satriani 的 Crystal Planet (1998)
日記 le mardi 22 mars 2011
今天我繼續翻譯《理想國》(La République) 的前兩頁──法譯本的前兩頁。不得了,我發現台灣商務印書館的版本(中譯本)跟王曉朝的版本(中譯本)一樣糟!我已經用到「糟」這個字!
譯筆首重通順,把對的意思翻譯出來。是沒有錯,翻譯的過程像是再用中文重新創造;但應該得是重新創造原本對的意思!
今天我在聽:The Outfield 的 Play Deep (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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