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對《聯合晚報》的興趣比我還更大,他看到我買回來的報紙才知道有這種新報紙剛出現。沒多久,他自己就變成《聯合晚報》的訂戶,因為裡面有我根本不想看的股市收盤價。我沒有繼續買《聯合晚報》,因為不太想看家裡已經有的報紙。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太錯,當時的《聯合報》、《中國時報》、《聯合晚報》一份都是五塊錢。不過隨著《聯合報》、《中國時報》不斷地增版、增加紙張、變得愈來愈厚,它們竟一口氣將售價漲為一份八元並迅速地再漲到十元(希望此記憶無誤),於是「日報十元、晚報五元」成為維持很久的記憶。
我自己在學校附近租房子,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娛樂,僅僅把練團當作是生活重心。所以,印象中我大概要到高三的時候才開始固定地閱讀《中時晚報》;那是很後面的事了。不過,就在那短短的一個月間,親眼看到《聯合晚報》跟《中時晚報》創刊,的確「又是」解嚴後的影響之一,搭配上一九八七年的歷史就會有意義。只是,《中時晚報》在去年(二○○六年)停刊,雖然我一點都不會覺得不捨,但我都還想得起一九八九、一九九○年的時候看閻鴻亞在《中時晚報》寫影評、寫電影新聞帶給我的啟蒙,以及郭力昕他的媒體批評專欄啟動了我的批判力。當現有所有的平面媒體都在苟且求生存、降格賣雞肉時(就在這二○○七年的八月中間《中國時報》更加地改版),我還挺懷念在那一個年代竟然還存有一小塊空間可供討論文化。現在,這一小塊空間已轉移到網路上,但影響力更加破碎跟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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