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我同時也提到:「沒什麼好去爭這兩千三百三十三人到底會是誰;也沒什麼好去爭為什麼周星星說就是兩千三百三十三人這個數字;比較有趣的是:我們眾人都在盡力地說服自己說別人/其他人都不算是這兩千三百三十三人中的其中一位。」

特別強調:「我們眾人都在盡力地說服自己說別人/其他人都不算是這兩千三百三十三人中的其中一位。

在這樣的時代,我們眾人事實上是已經被各種力量/「勢力」瓜分成(或瓦解成)隸屬於各種「勢力」的公民,但是隸屬於各種「勢力」的公民並不同時意謂說是「隸屬於各種『理性』的公民」。

在這種情況下(這種情況意指:隸屬於各種『勢力』的公民並不同時意謂說是隸屬於各種『理性』的公民),周星星我仍能追加著說:不管隸屬於各種「勢力」的公民有多少,甚至就是各種「勢力」它們本身,都不見得能夠一直或完全掌握得到「理性」。這就是為什麼周星星我能夠誇張地說:粗估全台灣可能只有兩千三百三十三人「能夠」理性地思辯。

在這種情況下(這種情況意指:隸屬於各種『勢力』的公民、甚至就是各種『勢力』它們本身都不見得能夠一直或完全掌握得到『理性』),周星星我仍能追加著說:不管是歐、美的「左派/右派」之分,抑或是台灣的「藍派/綠派」之分,「左派/右派」、「藍派/綠派」內部也一定都有無數多的公民們是沒辦法掌握得到「理性」、理性地思辯。

我們不悲觀;至少周星星我本來就不會為此悲觀。歐、美的「左派/右派」之爭,抑或是台灣的「藍派/綠派」之爭,說到底就是各種「勢力」的鬥爭,因此,隸屬於各種「勢力」的公民也只是各種「勢力」的棋子、「經紀體」。各種「勢力」的鬥爭,從頭到尾都很難算是在思辯「理性」,因為,若真正地掌握到「理性」,反而就根本不太可能掌握得到力量/「勢力」。我們很難說掌握得到「理性」就掌握得到力量;我們真應該要說:掌握得到「理性」就掌握不到力量。

是時候該講一些白話文了。

現在是「『多元言論自由』全盛」跟「『多元言論』已自由地並存」的時代。「多元言論自由」或「言論自由」已經存在,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一項幸福。延續前面已經存在的現象,「多元言論」也已經自由地並存。既然是「也已經『自由地』並存」,那就讓各種「勢力」自由地並存吧。換句話說,我們眾人其實都可以自由地去選擇我們自己的歸屬,自由地去選擇他們自己的歸屬,自由地去選擇每一個人自己的歸屬,自由地去選擇每一個人自己的意見認同。這沒什麼了不起的,絕非是什麼了不起的大道理。我們去判斷他們「智障」,他們來判斷我們「智障」,沒什麼了不起的,絕非是什麼了不起的大道理。

不過,周星星我還是比較偏向「理性地思辯」,非常不喜歡用歸屬於哪一種「勢力」的鬥爭、充當各種「勢力」的棋子/「經紀體」。那些自認為歸屬於某一種「勢力」的公民們,你們當然可以「在盡力地說服自己說別人/其他人都不算是這兩千三百三十三人中的其中一位」,我們當然也可以「在盡力地說服自己說別人/其他人都不算是這兩千三百三十三人中的其中一位」;反正,也不會有最終極的「理性」判官/法官來判決說誰才是真正具備「理性」的人,因此,就讓你們聚集在一起、彼此交相賊吧。

因為,「理性」正告訴我們:那些經常聚集在一起、彼此交相賊的人們,如果不是因為歸屬於某一種/某一些「勢力」的慣性而鍛鍊不出「理性」、並且輕易地就能夠被我們預測得出他們接下來會出現的反應跟不反應,哪裡還能夠有別的解釋呢?

(原發表日期:2013 年 8 月 8 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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