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莎˙帕克斯的生平在下也不熟悉,但英文版的維基百科 (Wikipedia) 介紹得很詳細,請各位參考參考。爵士狗有一篇比較詳細的文章,請點這裡

蘿莎˙帕克斯於○○五年十月二十四日歿,享年九十二歲。據報載,帕克斯女士晚景淒涼,經濟狀況極不佳,令本人萬分感慨。

到這邊,筆者要說這不是一篇嚴肅且論理的社論,因為我要提的東西不多。我只是今天早上打開報紙,發現沒有任何一篇關於帕克斯女士的報導,才起意動起筆。帕克斯女士過世的新聞可以上報,五十週年值得再重述一下歷史卻沒有人在今天冒出念頭?基於今天也是世界愛滋病日,本人要提一件大多數台灣人都不知道的事。

一九九九年英國記者艾德華˙胡波 (Edward Hooper) 出版一本厚達一千頁的書《大河:關於 HIV 以及愛滋病的起源的紀錄旅程》(The River A Journey to the Sources of HIV and Aids) 指出一九五○年代中位在前比利時殖民地剛果的醫學家裘納斯˙沙 (Jonas Salk)、亞伯特˙沙賓 (Albert Sabin)、希拉利˙柯普洛夫斯基 (Hillary Koprowski)(三人均為男性,勿被 Hillary 這一名誤判) 要為 HIV 病毒進入人體負責。

裘納斯˙沙克跟亞伯特˙沙賓就是預防小兒麻痺症有功的沙賓疫苗祖師爺,一九五七年沙賓口服疫苗問世,成功預防小兒麻痺症。根據筆者○○四年四月二十三日收看法國第二台 (France 2) 播映的紀錄片《愛滋病的起源》(Les Origines du sida, Peter Chappell Catherine Peix 導演,法國、比利時合資) 所述,美國籍的希拉利˙柯普洛夫斯基一九五七年前去剛果,以大猩猩 (chimpanzés) 的腎為主打成血清製成疫苗,為一百萬位剛果小孩注射預防小兒麻痺症。一九五九年,一位從剛果獅子山來的男士死亡,是歷史上第一次從人體血液中被檢查出 HIV 病毒,並且也經過證實屬於猴子的病毒 SV40 感染到一九五七年為剛果小孩注射的預防小兒麻痺症的疫苗。

艾德華˙胡波出版的書《大河:關於 HIV 以及愛滋病的起源的紀錄旅程》一九九九年立即引起科學界爭議,紀錄片《愛滋病的起源》則是大膽採用艾德華˙胡波的書《大河:關於 HIV 以及愛滋病的起源的紀錄旅程》的假設親自再重回剛果訪問仍在世的當事人以及已廢棄的當時的醫療研究所。周星星我非學科學出身,不知如何辯論醫學問題;但是紀錄片《愛滋病的起源》的論點立即說服筆者,個人認為極有可能是真正的事實。如果這假設有百分之九十的真實性,那麼,再兩年,也就會是另外一個五十年。

別於大部分人認為是一九八一年才出現 HIV 病毒,艾德華˙胡波的書仍值得拿出來再討論。事實上,根據紀錄片《愛滋病的起源》,早在艾德華˙胡波的書之前,搖滾樂雜誌《滾石》(Rolling Stone) 早就已經刊出過一篇直指希拉利˙柯普洛夫斯基的文章,只是大家都認為《滾石》的文章可能太誇大。艾德華˙胡波當然認得《滾石》的文章,他花了十年的時間研究、調查才寫得出一千頁的大書。

筆者把所有這些我已知的資料提供出來,希望有心人能從人名、著作、影片等等原文用 Google 查詢出一些有趣的資料。因為,就像十天前我曾刪掉一位匿名者的留言(直指同性戀者是愛滋病患者因此可能喪失對禽流感的免疫能力……#?!!^^),不必拿愛滋病(再用各種理由)用來譴責任何一個人。

一個是黑人民權運動,另一個是關於愛滋病的認識,今天,在我看來,不是再幾個五十年就可以完全解決問題。一個社會,它之所以沒辦法和諧,是因為各種階級的關係讓社會的組成份子必須要歧視他者、建立自我的優越感才能感受到勝利者的虛榮。一個社會,換一句話說,也一直在依靠「猜忌」跟「恐懼」讓任何一個「此方」輕易地找出敵方,建立自己的「存有的正當性」。即使台灣不存有黑人問題,但再兩個五十年過後,台灣人仍然會瞧不起「黑人」。同樣地,台灣人仍然沒辦法正確地認識愛滋病,以致再兩個五十年過後仍然會有人在心態上排斥愛滋病患並且在人權上不完美地對待愛滋病患。誰能夠知道一百年後是不是還繼續有人直指同性戀者是愛滋病患者?理性,絕不能讓位給恐懼。如果我們不在五十年,五十一年,六十年,一百年,一百零一年的時候再重新思考所有問題的起源,人類的文明的確將牛步化進步,人類的世界將繼續變成複數的世界──即一個世界中的人能夠理性,某些世界中的人不能夠理性──,那未來仍將會是不同世界間的鬥爭,或隱喻地說是戰爭,War of the Worl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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